彦卿哆嗦了一下:“彦卿还是更愿意将胜负放在剑锋之上 而不是…呃……”
云璃再次发力:“确实误会你了。你不是孱弱文人,你是无耻文人。”
椒丘无奈的看着云璃:“诶诶诶,怎么突然骂起人来了?我也不过是给大家普及医药知识,可不是教唆各位投毒啊。”
彦卿:“椒丘先生一谈起毒药就满脸兴奋,也不知道算是光明正大还是阴险卑鄙……”
椒丘:“假设现在有两个人,一个阴险卑鄙地站着,另一个光明正大地躺着。你们倒是说说看,那个躺着的有什么办法去控诉那个站着的【阴险卑鄙】呢?”
椒丘睁开眼,语气严肃的说道:“战阵之上,死伤刹那,万念成空。【活下去】便是唯一的道理。”
“但凡能从战阵中活着回来的,一切价值都会被重新定义。光明磊落也好,阴险卑鄙也罢,在我看来,都轻如鸿毛。”
彦卿也是听懂的椒丘话语中的深意:“椒丘先生小看了我和云璃,我和她虽然年纪尚小,也是上过战场的。”
椒丘恍然大悟:“失敬失敬,既然如此,你们也该知道演武仪典不过是争个赛场热闹,为何如此上心?”
彦卿解释道:“被选为演武仪典的守擂者时,我也曾问过将军,云骑上阵杀敌是本分,为何还要在擂台上挥剑取悦观众?”
“将军回答我,【入阵出剑,登擂示剑;以一剑出鞘,敛百剑锋芒】。”
“演武仪典是个彰显武德,结交四方盟友的好机会。悬剑于仪典之上,出鞘而不伤,展示的不仅是剑,也是云骑的武德威仪。”
椒丘赞同道:“这话说得倒是颇为见地,是鄙人见识短浅了。那么彦卿兄弟,我抵达罗浮许久,还无缘见识这次演武仪典的举办场地。”
“如今听你侃侃而谈,心中倒是升起几分好奇,不知你能否带我过去瞧瞧?”
彦卿一下就变得兴致勃勃起来:“椒丘先生想去观赏【竞锋舰】?好啊,云璃和三月小姐一定没见过。这样吧,我带各位去见识见识。”
众人前往了回星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