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管事,且等一等,坐下来大家一起吃,刚好也能跟你打听些事情。”
“使不得!使不得!”
那玉佩是主子的贴身信物,见玉佩如见主子。
他一个小小的管事,哪里敢真坐下来一起吃?
“让你坐就坐!我们想问的问题太多,咱们边吃边聊!”
宋管事战战兢兢地坐了下来,根本不敢动筷子。
他跟姜裕不同。
姜裕从前是跟在轩辕祁身边做事的,而他单纯只是一个小小的管事而已。
他生怕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惹得主子不快了,准备将他给从这个位置上挤下去呢!
“宋管事,你别紧张,我们只是想跟你打听打听府城的事情而已。”
听说只是打听府城的事情,不是要把自己给辞了,宋管事这才放松了一些。
他刚刚吓得两条腿都在抖!
要知道他们这些人可都是跟王府签的死契,一旦主子不用他们了,也就意味着他们没有任何价值了。
以后的人生可想而知有多凄惨?
别看他只是一个小小酒楼管事,可是他赚的钱,足够将他的儿子送去科举,将他的女儿像千金小姐一样养着。
家里也是奴仆伺候着的。
而他们背靠王府那棵大树,谁也不敢给他们脸色看,出门都是只有给别人脸色看的份儿!
谁想被从这个位置上踹下去?
“宋管事,徽州现任知府是谁啊?您可还记得是什么时候上任的?”
“现任知府?不就是前不久来顶了前任知府的缺,朝廷新派过来的吗?”
“那你可知道现任知府的名讳?”
“名讳?我想想,好像叫…叫卢有志吧?”
“确定是卢?不是陆?陆、佑、志!”
“我确定是卢!不是陆!就是叫卢有志!”
韩云深跟轩辕宸交换了一个眼神。
“那征收赋税一事,宋管事你知道吗?怎么没给主子传信?”
“传了啊!我还想着前线战事吃紧,肯定粮草很重要,还在附近为主子收了不少粮草呢!信就随粮草一起送过去的啊!”
粮草呢?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