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父眯眼看着酒流,“嗯,现在这个正好。”
接了满满两大坛子好酒,剩下的尾酒也没浪费,留着下次发酵用。
此时的酒刚制出来,需要等待凉透味道才最好。
大伙儿齐齐用力,将酒缸小心的放回前洞里安静宽敞的角落里头。
收拾完酿酒的家伙什,天已经擦黑了。
许阳把还带点烫手的铁管子拆下来,挂在通风处晾着。
许振振拿着湿抹布,把溅在地上的酒渍一点点擦干净。
张父则背着手,最后检查了一遍那两坛新酒封口扎得紧不紧。
“妥了,都收拾利索了。”
许阳直起腰,捶了捶后背,“这忙活一天,比下地还累。”
“快都洗把手吃饭,”
许母许父做了一桌子好吃的:
大伙儿洗了手走近桌旁,热腾腾的香气一下子飘满了前洞。
“今儿个吃点好的,都累坏了。”
许父把调料和各种蘸料都备齐了,涮菜也都洗的干干净净。
热腾腾的铜锅坐在桌子正中,奶白色的鱼汤咕嘟咕嘟地翻滚着,带着鱼骨的鲜香一个劲儿往鼻子里钻。
许母手巧,把鱼肉片得薄薄的,一片片摊在盆里,透着光能看见纹路。
旁边摆着洗得水灵灵的小白菜、冻豆腐、泡发的干蘑菇,还有一小盘虾。
是前些天在河里里捞的,个个弯着身子,透着青灰色。
最馋人的是当中那几个蘸料碗。
一碟是香油拌着蒜末和香菜,一碟是切得细碎的小米辣,红艳艳的瞧着就开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