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很迅速,尽量减少了鹅的痛苦。
当那只肥硕的大鹅停止了扑腾,整个后洞的鹅群似乎都安静了一瞬,
其他的鹅有些不安地骚动起来,但很快又在许母撒下的粮食物安抚下平静了。
处理好鹅,许父拿到土窑特意烤的香香的,将其恭敬地放在供桌前的一个大盘子里,旁边还摆上了一杯清水。
一切布置妥当,全家人在供桌前站定,气氛一时间有些肃穆,又带着点难以言喻的滑稽。
许阳作为代表,清了清嗓子,对着牌位说道:
“黄大仙,之前不知是您老人家,多有怠慢。鹅……我们处理了一只,以后定时给您上供,还请您老人家……呃,多多担待,继续保佑咱们这一大家子。”
话音刚落,一阵微弱的风似乎拂过洞口,供桌上的烛火轻轻摇曳了一下。
许振振小声对他爸说:“爸,我觉得……大仙它,收到了。
行吧,以后家里除了防天灾,防野兽,还得额外记着一件事:
按时给那位怕鹅、馋嘴又碎嘴子的黄大仙,上供。
随着越来越多的烤鹅被“供奉”,家里那位特殊的“家庭成员”总算被正式承认并安置妥当。
山洞里的生活也渐渐平静。
最明显的变化发生在索菲娅身上。
几天后,
索菲娅的体温变得正常,鼻头也恢复了狼类特有的湿润和冰凉。
“退烧了!”张月的声音带着显而易见的喜悦,立刻唤来了全家人。
索菲娅似乎也感觉到了身体的好转,它尝试着抬起头,虚弱地舔了舔张月的手。
“仁义,真是仁义啊!”
许父看着索菲娅,感叹道,“受了这么重的伤,刚有点力气就知道安抚人了。”
接下来的日子,照顾索菲娅成了全家的头等大事,也是一项充满温情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