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我问出啥了？”蒙钰故作神秘。

顾龙鸣抢答：“人家姑娘的联系方式呗！”

蒙钰一把搭上余凌凌的肩膀：“你不会在背后说我坏话吧？”

余凌凌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快说！”

蒙钰沉默片刻，声音低沉：“是小孩……刚才往河里扔的红布口袋，里面装的是小孩。”

顾龙鸣倒吸一口冷气：“真的？”

蒙钰点头：“每年河神节都扔孩子，第一天一个，第二天两个……直到第七天扔七个。”

顾龙鸣皱眉：“要扔28个小孩？”

蒙钰掰着手指算了算，惊叹道：“厉害呀！”

余凌凌怒道：“这河神祭祀太残忍了！这扇门的内容也太硬核了吧！”

顾龙鸣越听越怕，拽着两人：“久时，走了走了！”

回镇途中，余凌凌思索道：“每年献祭孩子，难道河神就是这扇门的门神？”

顾龙鸣突然感觉脖颈凉嗖嗖：“你看他们的眼神，一点喜庆劲儿都没有，肯定有问题！”话音未落，蒙钰迎面撞上一个瘦小的孩子。

“对不起，对不起！”孩子连连鞠躬。

顾龙鸣扶起他，却见孩子眼睛看不见：“你……没事吧？”

蒙钰一把抓住孩子，顾龙鸣急道：“你干什么！”

蒙钰猛地一推，厉声喝道：“干什么，你问他啊！”

小孩吓得一哆嗦，连连摆手，带着哭腔哀求：“我不是有意的，大爷你放过我吧！”

顾龙鸣见状，眉头紧皱：“你这人怎么…”

蒙钰却从孩子怀里掏出一个钱包：“我的钱包，看到了吗？”

孩子哭着解释：“我几天没吃饭了，真的……”

蒙钰犹豫片刻，扔给孩子几张纸币：“要不是看你可怜，今天非得教训你一顿不可。”

余凌凌惊呼：“大哥，这是古代，你给他纸币干嘛！”

蒙钰反应过来，一把抢回钱：“时代还得进步啊！”

余凌凌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递给孩子：“小朋友，饿了吧？给，好吃吗？”

孩子一口吃了，眼睛亮起来：“好吃，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