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想集中精神听会议内容,但所有的感官都被身后那强大的存在感和全场诡异的低压所占据。社恐的本能在疯狂报警,冷汗悄悄浸湿了他内里的衣衫。他感觉自己不像是个参会者,更像是个被展览的、贴上“容烬所有,擅动者死”标签的囚徒。
内心早已是一片崩溃的哀嚎:
【救命!这比被一百个人盯着还可怕!】
【我只是来开个会啊!听一听,必要时说两句而已!】
【为什么感觉像是在受刑?!】
【后面的冷气能不能关小一点?!还有那眼神…求你别看了!大家都快窒息了!我也快窒息了!】
他恨不得立刻化作一只真正的猫,钻进地缝里,或者直接跳到房梁上,逃离这令人头皮发麻的“保护”。
然而,他不能。
他只能僵硬地、努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坐在这个由容烬的偏执和恐惧为他量身定做的、无形的“囚笼”里,感受着度秒如年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