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容烬那冻结灵魂的注视下,在生死危机的极致刺激下,顾砚体内那神秘的血脉之力,第一次彻底失控,毫无保留地具现化出来!
社死!
前所未有的社死!
顾砚的羞愤瞬间冲破了恐惧的冰层,如同岩浆般喷涌而出!脸颊滚烫得几乎要燃烧起来!他想立刻捂住那对该死的、不受控制的耳朵!他想把那条丢人现眼的尾巴塞回身体里!他恨不得当场原地爆炸,或者被寒潭冻成冰雕!
但身体在容烬那恐怖的威压下,如同被浇筑在亿万载寒冰之中,僵硬得连动一根手指都成了奢望!他只能像个被剥光了钉在耻辱柱上的标本,僵硬地保持着俯身伸手的姿势,头顶竖着一对炸毛的黑尖猫耳,身后翘着一条蓬松炸开的橘黄虎斑尾巴,在寒潭边瑟瑟发抖(虽然身体僵直,但灵魂在疯狂颤抖)!社恐值在这一刻直接爆表!冲破天际!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峰值!
峭壁之上,容烬那万年冰封般毫无波澜的眼底深处,极其细微地、如同投入寒潭的石子般,漾开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
那漠然的目光,在顾砚头顶那对炸得笔直、尖端带着黑簇的猫耳,以及身后那条蓬松炸开、橘黄虎斑极其显眼的尾巴上,极其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他那仿佛由最完美冰雪雕琢而成的、线条冷硬的下颌,似乎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线?
周身的寒意,那如同实质法则般冻结一切的恐怖威压,在猫耳猫尾出现的瞬间,似乎……极其微妙地……凝滞了那么万分之一刹那?
像是一台精密运转的、冰冷的杀戮机器,突然因为输入了一个完全超出逻辑运算范围的、荒诞到极点的指令,而产生了瞬间的卡顿?
这丝变化快得如同错觉,若非顾砚此刻处于血脉沸腾、感知被极限强化的状态,根本无法察觉!
就在容烬眼神出现那丝细微波动、威压凝滞的万分之一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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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于炸毛+极致恐惧+社死三重巅峰状态的顾砚,他那对物理意义上竖起的猫耳,连同被血脉之力强化到极限的精神感知,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短暂地连接到了某个更高维度的频率!
他“听”到了!
不是声音!
不是语言!
而是一丝极其微弱、冰冷、破碎、仿佛直接在灵魂最深处响起的意念碎片!如同寒冰碎片相互摩擦发出的、没有温度的呓语:
“...碍眼...”(一个极其短暂的停顿,仿佛在重新评估) “...的...小虫子?”(那冰冷的意念碎片末尾,似乎极其罕见地、极其淡薄地...带上了一丝几乎无法捕捉的困惑?)
这意念一闪即逝!快得如同电光火石!
容烬那细微的眼神波动瞬间消失,重新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冰冷寒潭,仿佛刚才的凝滞从未发生。他显然并未察觉自己那瞬间的意念碎片被下方那只炸毛的“小虫子”意外截获。
他那毫无感情的目光,终于从顾砚那耻辱炸毛的姿态上移开,如同移动探照灯般,落在了浮冰上那只气息奄奄的冰晶小兽身上。
袖袍微动!
顾砚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巨大的绝望再次将他淹没!他要杀了它!他要当着我的面杀了它!就像弹指湮灭黑风盗首那样!
他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不敢去看那即将发生的、残忍的一幕!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预见的血腥而更加僵硬!头顶的猫耳和身后的尾巴炸得更加蓬松!橘黄的虎斑在冰雾中如同绝望的旗帜!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