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邪当即催动内力,将排山倒海般的掌劲尽数化解。
“此人未尽全力竟有这般威势,究竟是何方神圣?”黄老邪心中暗惊,愈发想要揭开对方真面目。
他沉声质问:“老丈与我素不相识,为何咄咄相逼?莫非是想掂量我黄药师的斤两?”话音未落,指尖真气激射,弹指神通已破空袭向老者。
电光火石间,黄老邪忽觉异样——老者脸上竟覆着 ** 面具!
他与朱厚烈交换眼神,后者心领神会。朱厚烈身形骤转,金光咒化作道道金绳将老者牢牢束缚。这金光凝成的绳索坚不可摧,寻常高手绝难挣脱。
当面具被揭下的刹那,朱厚烈瞳孔骤缩:“洪七公?!”
黄药师冷然道:“洪帮主不在大明坐镇,跑来此地作甚?莫非活腻了想埋骨于此?”
原来这黄衫老者正是北丐洪七公。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二人恩怨江湖皆知。
“少说废话,大明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你收拾。”
洪七公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地转向朱厚烈。
“陛下,臣斗胆直言,您与黄姑娘往来的信鸽,是被我截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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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烈闻言面露讶色,心中暗自思忖:“这信鸽乃是我与蓉儿私密传讯所用,洪前辈如何知晓?”
洪七公见天子神色困惑,便解释道:“其中另有隐情。您与黄姑娘所饲信鸽,实则皆由老朽一手驯养。黄姑娘忧心二位安危,特命我暗中护持。这面具亦是黄姑娘所赠,以便隐匿身份。”
闻听此言,朱厚烈方才恍然,不禁感叹黄蓉行事之周密。
天子朗声笑道:“岳父大人,令爱心思缜密,诸事皆能未雨绸缪。由她执掌大明事务再合适不过,可见朕识人之明。”
黄药师素知爱女天资聪颖,机变百出,行事滴水不漏。他傲然道:“朱厚烈,能得小女为妻实乃你的福分。若敢负她,老夫定不轻饶。”
洪七公忽插言道:“黄老邪,后辈之事何须你多言?莫非忘了当年华山论剑之败?”
黄药师闻言气结,细观之下发觉洪七公功力大进,沉声道:“你可是修习了易筋经?”
洪七公颔首道:“不错。”
《易筋经》果然玄妙,助我修为直抵大宗师之境。
黄药师瞥见洪七公那副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轻蔑,指节捏得咔咔作响。
黄老邪,你这打探消息的功夫可差得远。
告诉你,老夫在大唐境内开了间客栈,就在这片密林深处。
三教九流的人物都在那里聚集,你们不妨去瞧瞧。
朱厚照暗自赞叹,洪七公行事如此雷厉风行,不愧是丐帮之主。
岳父大人,洪帮主此番将丐帮势力运用得淋漓尽致,事无巨细都安排妥当。
洪七公捻须而笑,没料到朱厚照竟能洞若观火。
他转向黄药师,又开起了玩笑。
黄老邪,你该跟你这贤婿多学学,他的见识可比你强多了。
难怪你只能得个的名号,连个像样的门派都没有。
二人相见不过片刻,便又剑拔弩张。
黄药师被这般挤兑,顿时怒发冲冠。
只见他屈指一弹,一道劲风破空而出。
洪七公不慌不忙,反而觉得有趣。
打狗棒法施展开来,招招凌厉,暗含浑厚内力。
朱厚照见状暗自焦急。
这两位前辈怎么又斗起来了?
他心想黄蓉机关算尽,却漏算了自家父亲与洪七公这般不对付。
当即飞身拦在二人之间。
二位都是我的长辈,还请罢手。
洪帮主,当务之急是带我们去客栈查探十二峒的下落。
洪七公闻言收势,觉得此言在理。
老邪闻言愈发恼怒,正要发作时,朱厚烈抬手拦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