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婧打了个响指,服务员走过来,夏婧又点了杯冰镇西瓜汁和一杯生啤。

待服务员走后,夏婧才把请帖推回给我,“心意我领了,但我不去。”

我不追问为什么,默默的把请帖收回口袋,继而又点上一根烟。

“只是单纯的不想去,而不是芥蒂什么。”夏婧大拇指抠了抠中指指甲,又补充道:“能看到你最后选择了自己认为正确的道路,我为你感到欣慰。”

我看着窗户玻璃中模糊透明的自己,吸了长长一口烟。烟雾在肺里转了一圈,又慢悠悠的从唇齿飘出来,说不出什么感受,烟雾给玻璃的影像蒙上更深的灰翳。

“谢谢”我半天只凑出这么两个字。

夏婧沉默了一会儿,这时,服务员举着托盘,把啤酒和西瓜汁端上桌。

冰镇的果汁时时渗着凉气,玻璃杯外壁凝结一颗颗水珠。夏婧手指沿着玻璃杯缓缓划动,水痕断断续续,她垂眼望着指尖的水渍,随口说:

“上一杯刚端上桌的时候,也是这么爱‘冒汗’,现在一对比,干燥的不行。”

“……:我不说话,自顾自的抽烟。

“然后我就在想啊,杯子是同一个杯子,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