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念不带有任何情感，却比之前黑塔的意念更加威严，更加不容置疑，仿佛代表着某种宇宙根基层面的规则本身！

陈凡抬起头，目光仿佛穿透了星球，穿透了星域，望向了那无尽虚空的至高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终于……坐不住了吗？”

“至高观测庭？天罚协议？”

“本座倒要看看，你这所谓的‘裁决’，能奈我何！”

他负手而立，青袍在死寂的微风中轻轻拂动，周身气息与那降临的宏大意念遥遥相对，分庭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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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海之巅。

水镜之中，映照出陈凡只手补全封印，以及与那宏大意念对峙的景象。

金书老头书页激动得哗哗狂响，金光四射：“哈哈哈！来了来了！真正的大家伙被惊动了！‘至高观测庭’！‘天罚协议’！听听这名字！小子这下可捅破天了！不过……干得漂亮！”

陈长安的眼中，第一次露出了些许认真的神色。他凝视着水镜中那与宏大意念对峙的青袍身影，以及那意念背后所代表的、冰冷而绝对的秩序力量。

“以混沌补天，逆规则而行。”

“终焉之评，天罚之请……”

“此子之道，已开始撼动……万古不变之基。”

他的指尖，在星图棋盘上轻轻一敲。代表陈凡的那枚混沌棋子，骤然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璀璨光芒，其光炽烈，竟隐隐有将棋盘上方那一直笼罩的、代表“观测”的灰色天幕，刺穿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