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人不屑于使用这部分的武器自动化,觉得想要拥有对机甲的全部掌控权,我倒觉得自动化蛮好的,像是有两个人在同时驾驶机甲,分工协作,但Alpha的操作等级一定要高于自动化才行,否则可能会酿成难以想象的灾祸。
不过也就只能自动化一小会儿,因为文清言的机甲提速了,且打开了他那边的雷达干扰器,果然,只能小小的走一点点的捷径。
纯靠捷径是我白日做梦了。
但这也够了,我一脚踹到文清言驾驶的机甲上时,他还在那儿盲目的扫射着,也不知道扫射个啥劲。
机甲倒下了,我直接摁住了那翻腾着想起来的机甲,暴力的废掉了它的四肢,强制性的摁住了胸腹部,看着它有些无力的挣扎着。
裁判还没宣布呢,看台上就已经爆发了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
我就这么低头看着被我“玩坏”掉的机甲,它好像是每个小女孩都曾经做过或者是想要做过的事情,残暴的去对待一件事物,不是出于残忍而是出于一种……天性中对于所有物的掌控。
这种残暴并非指向某种活的生命体,而是一种……对于物的拆解或者是对于物的破坏,就像是我能够去拆解掉某种事物,然后又按照自己的意愿将它重新组装起来,很像是一种自我边界的拓展。
这跟我小时候受到过的教育是相悖的,我记得妈妈说过,“女孩子是温柔的产物,是一切美好的集合体”。
是吗?
暴力是什么时候,被什么人从女性身上剥离出去的呢?
没有暴力护身的女人,啊不,或者说是失去了暴力护身的女人,是给谁准备的盘中餐呢?
哎,脑子真是的,老是忍不住胡思乱想,也不知道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
“黎韶茹,胜!!”
裁判大声的宣布着我的胜利,我从机甲上下来,迎接着同学们的欢呼,开心的招着手。
旁边的逆鳞一把揽住我的胳膊,比我还要兴奋,同我一起感受着同学们的欢呼,“我就说玄学管用吧!!!”
梁雨落一把将逆鳞从我身边薅走,“带着你的玄学有多远走多远,这是实力,什么玄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