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没有发热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既不用跟Omega睡,也不用天天想着抑制剂、抑制贴,蛮自由的呀。
逆鳞在那儿“啧啧”称奇,梁雨落则是一幅很羡慕我的模样把我上上下下的仔细打量了个遍,“黎韶茹,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你竟然可以……不对啊,所有的Alpha都会有发热期的,你既然有了初次发热期,那你不可能……你是不是那种……静默型的发热期?”
“静默型,那是什么?”
为什么我老是遇到一些自己搞不懂的知识呢?
“我以前听说过,就好像不会像普通的Alpha和Omega一样,遇到发热期和易感期就要火急火燎的一块做些事。大部分不想做这种事的Alpha和Omega都是靠抑制剂和抑制贴,要不然Beta们为什么挤破脑袋都想当AO信息素研究员呢?就是因为这里面利润太大了。”
听梁雨落说到这儿,逆鳞也心有戚戚焉的点头称是,“对,像我和梁雨落,我俩用的抑制剂和抑制贴,想用好一点的,效果近乎100%的,价格就贵,每个月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呢,你可好,这些你都省下了,你比我们要幸运的多。”
我从未想过连Alpha都要仔细掂量着抑制剂、抑制贴的支出,“这对Alpha来说,难道也是一笔负担吗?没有相应的补贴吗?咱们这个社会不是一直很……怎么说呢?对Alpha的各种用品不都是有补贴价的吗?”
“别的是有补贴价,但是社会倡导AO生育,所以反而在这方面,并不太……”,说到这儿,逆鳞和梁雨落都沉默了。
我也跟着沉默了。
即便是Alpha,也逃不过,躲不掉。
——
我们准备去看郝宏博的机甲比赛,虽然他的比赛结果总是确定的——赢。
但他这一路比赛算是蛮倒霉的,几乎每次都是险赢。
咋说呢?
跟厉害的人比,险赢。
跟不厉害的人比,险赢。
跟明显就很菜的家伙比,居然也是险赢。
这导致我们在八卦的时候,直接把他简称为“险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