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在葛老师看不到的地方,扮了个鬼脸,赖赖歪歪的去罚站了。
——
“老师,我们?”
梁雨落见热闹没得看了,就想扯着我走。
但葛老师却只是同她摆摆手,示意她先走,表示自己还有话要跟我讲。
看着梁雨落走远,我转过身来问葛老师,“老师,你留下我,是为什么?”
“英润同我讲过你,我知道你对Omega有着一些我难以理解的同理心。但你也要知道,你始终是女Alpha,你的归属,你要自己衡量”,葛老师拍了拍我的肩膀,继续说道:
“孟凌凌说的没错,以Omega作为赌注,确实算得上是一个源远流长的习俗了,在这一点上,我也没有办法否认。但就像我刚才说的《ABO平等法》一样,不管它出于什么目的设立,只要它开始运行,就会为一部分人泄下一道天光。”
“老师,你同我讲这些,是在说什么?”
我能明白一部分,但又不能明白另外一部分。
“不管那些Omega们想干什么,但是在那条路上,有法便有据,有据便可依,这比单纯个人的影响要大很多。而且,一条路,要想走通,要靠很多、很多人的努力。”
“老师,那你觉得我们能成功吗?”
我听葛老师这么说,忍不住想要向他求一个答案。
葛老师只是笑了笑,“很多力量都不是与生俱来的,要如涓涓河流般慢慢汇聚,心之所向,便有希望。”
“那老师,我,你,你呢?”
我急切的想要寻找老师的答案,但葛老师却朝着我摇了摇头,“我并不是你的同路人”。
他见我满脸的疑惑,“我再多嘴同你讲一句,你想走的路,有且只有一条,不要贸然的将自己困在AO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