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葛老师点了点头,又跟梁雨落使了个眼色,我俩一右一左的捂住逆鳞的嘴,把他拖出了这间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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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颜值也不赖啊,怎么鲁卡·诺尔德就……你俩觉得男Alpha和男Alpha,能看对眼吗?”
逆鳞觉得他自己特别能屈能伸,随时准备向金钱屈服。
我有些头疼的拍了拍他肩膀,“逆鳞啊,你辈子,出卖色相这一块,别想了”。
“难得我愿意为爱做……”
“打住吧,你那不是为爱做啥,你那是为钱做啥”,我总是会对逆鳞的超绝弹性道德观感到惊诧不已,但仔细想想,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不正是男Alpha们追名逐利、争权夺利,最终名利双收的一个过程吗?
谁都可以在成功之后,肆意的涂抹着那些不堪的过往。
人人都艳羡站在巅峰的人,谁会去追究他的来时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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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
梁雨落入睡后
我揣上黎诺,出了宿舍,来到了机甲训练场,抛出了湛蓝机甲的空间钮,看着它再度出现在我的眼前。
它就那么静静的站在那儿,比我见过的任何珠宝都要华丽而又壮美,它流畅的线条仿佛写满了它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它曾经属于一个优秀的,但最终却没有留下姓名的女Alpha。
我用联络器在网上查过,只有对湛蓝机甲的溢美之词和使用者因不当驾驶死亡的信息,没有一张她的照片,只有简简单单的“女Alpha驾驶员死亡”。
她的英姿,她的战绩,她的大杀四方,在她的婚姻里,被一一隐去。而她的死亡,又将所有都掩埋起来,像是一捧吹散在空气中的尘土,寂寥而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