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们今天出来的目的不就是要看那个茶树是不是真实存在的吗?没关系的,我相信你无论如何,最终都一定能够控制住你的信息素的。”
“那……那好吧”,我点头答应下来,默默地任由脑海里的意识渐渐下沉,感受着后颈信息素的释出就像是开闸的水库,如果有声音的话,那一定是轰轰隆隆着的蔓延开来。
那浅淡的茶树味就这么逸散开来,笼罩着这片空地,以极淡的味道和极强的存在感宣告着对这片土地的占有。
它极轻、极轻的围绕着陶贺川和胡艳儿打着旋旋,轻飘飘的逡巡着这片土地,肆意的生长着。
可能因为朋友在的缘故吧,我没有感到太多的暴虐,只感到一丝轻盈和宁静。
这种感觉就好像意识跟全开状态的信息素达到了某种奇妙的平衡。
“哇!陶贺川,你快看!!!!”
胡艳儿整个人瞪大了眼睛的仰望着骤然出现在我们三个人旁边的那棵巨大而古老的茶树,“这玩意儿,这树,真出来了!!”
“我看到了”,陶贺川先是抬头看了一眼茶树,接着便是伸过手来,关心的摸了摸意识虽然与信息素共存,但却只能维持在平衡状态,尚无法睁开眼睛的我,安抚道,“我和胡艳儿确实看到有一棵巨大的茶树,你现在,试着睁开眼睛。”
我有些拒绝的摇了摇头,很难形容的状态,我感觉我的脑海里,意识和信息素在拔河,有一个身体形状的我站在旁边,就好像是它们两个角逐胜利后的战利品。
我只能这样维系着那一丝丝的平衡,就好像是在走高空钢丝,任何的一念之差都有可能高空坠落。
我勉强的摆了摆手,表示我做不到睁眼这件小事。
——
胡艳儿绕着那棵巨大的茶树转来转去,兴趣盎然地问我,“韶茹,你说你这茶树上面的叶子能变成茶叶吗?能泡茶吗?咱们能喝吗?”
我没有办法回答。
陶贺川在我旁边朝着胡艳儿摇了摇手,又指了指我的眼睛,示意她先不要乱问,有什么事待会儿再说。
“好吧”,胡艳儿了然的在茶树旁边踱步,仰望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趣,悄悄的往这边瞅了一眼,发现陶贺川只顾着照顾黎韶茹,没把注意力往自己这边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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