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翡翠心脏虚影跳得越来越带劲,“咚咚咚”跟敲大鼓似的,音波裹着翠绿色的生命韵律,往整个界面扩散——这哪是心跳,分明是世界版“蹦迪神曲”,每一声都踩在植物疯长的节拍上!
世界之树跟着“嗨”了起来:内层木质的绿色能量网亮得跟霓虹灯似的,把整棵树照成了巨型翡翠雕塑;脱落的地方飞快长出新树皮,纹理玄奥得跟贴了“防脱发符”似的,又滑又有光泽。
最绝的是那些枯死的枝桠,“啵啵啵”跟爆爆米花似的,嫩芽苞争先恐后地顶出来,裹着黏液跟刚剥壳的鸡蛋似的。它们舒展、变大、变绿,几个呼吸间就从“小嫩苗”长成“老叶子”,亿万万片叶子凑在一起,给世界之树戴了顶绿油油的“超级大草帽”!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碎金,微风一吹,叶子“沙沙”响,跟亿万只小虫子合唱似的,透着股“终于活过来了”的狂喜。木系灵气浓得化成了翠绿色雾气,跟轻纱似的绕着树冠飘,又慢悠悠沉下来,给底下的花草“加餐”——这哪是复苏,这是世界之树在开“新生派对”!
沈青崖睁开眼,看着眼前这棵顶天立地的“绿巨人”,笑得跟自家灵植丰收了似的:“总算没白忙活,这‘大树苗’总算活过来了。”他拍了拍不存在的灰尘站起来,活动筋骨时,能感觉到整个世界都在“欢呼”——空气清新得像加了薄荷,灵气足得能让人打饱嗝,脚下的大地暖乎乎的,跟贴了暖宝宝似的。
“咕噜噜!呜呜!”
阿墨的叫声透着委屈,跟被人抢了零食似的。沈青崖低头一看,差点笑喷。
这老龟被植物们“热情绑架”了:几根藤蔓缠在它龟壳上,还开着小黄花,跟戴了花环似的;之前的荧光蓝蘑菇长得比它还高,把它围在中间,映得它的黑龟壳变成了“蓝精灵限定款”;最过分的是一株“向日葵”,把巨大的花盘凑到它面前,跟着它的脑袋转,好像把它当成了“移动太阳”。
阿墨被困在花丛蘑菇堆里,动弹不得,黑豆眼可怜巴巴地望着沈青崖,小眼神都快哭了:“快管管你的‘疯植物’!它们耽误我吃灵果了!”
沈青崖忍着笑蹲下来,指尖一点那些藤蔓:“给我松绑!”藤蔓立马乖巧地松开,还讨好地用叶片蹭了蹭他的手指,跟犯了错的小朋友似的。他又挥挥手,把蘑菇和向日葵推开,给阿墨留出“逃生通道”。
“好了好了,它们就是太兴奋了。”沈青崖摸了摸阿墨的龟壳,阿墨赶紧爬出来,不满地扒拉了一下草叶,然后飞快地爬到沈青崖脚面上趴好——还是主人身边最安全!
“喂喂喂!沈青崖你偏心!只救傻乌龟不救我!”彩衣的叫声从头顶传来,沈青崖抬头一看,这鹦鹉被一团灵雾裹着,翅膀上缠了好几根蒲公英绒毛,爪子还挂着一朵小野花,跟个“花仙子(盗版)”似的,正在半空中扑棱,却怎么也飞不下来。
“这破雾黏糊糊的!还有这花,都快把我毛染成彩虹色了!”彩衣气得叽叽喳喳,“还有那棵大树!能不能管管你的‘手下’?我就是想啄口叶子尝尝,结果被当成小偷围堵了!”
原来彩衣趁世界之树复苏,想偷偷啄口新叶,结果被灵雾缠住,还被几棵小树苗“围攻”——树枝轻轻抽打它的翅膀,好像在说“不许偷我们的叶子”。
沈青崖笑着抬手,一股柔和的力量把彩衣从灵雾里拉出来,顺便帮它摘掉了身上的绒毛和野花。彩衣扑棱着翅膀落在他肩膀上,不满地用脑袋蹭他的脸:“气死我了!这世界的植物都跟你一样霸道!还有,我的灵果呢?救了这么大一棵树,连个能吃的果子都没有?”
沈青崖抬头望向世界之树,能感觉到翡翠心脏里的感激之意更浓了,还在孕育着什么“好东西”。他笑着说:“别急,报酬马上就来。”
心里却在琢磨:救活世界,拿了报酬,就赶紧回落星镇。灵植园这么久没人管,不知道自动灌溉系统坏没坏,更怕这只话痨鹦鹉回去后,把整个院子都吵翻——不过,带着阿墨和彩衣一起“出差”,偶尔搞点大动静,好像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