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也小声回应:“老爷……老爷好厉害……你看月娥姐姐都……”
虽然她们的声音细若蚊蚋,但在这落针可闻的室内,又是在我极度敏感和羞耻的状态下,简直如同惊雷一般炸响在我耳边!我羞愤得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脚趾头尴尬得能在地上抠出一套三进三出的长安宅院!祖宗哎,这都什么事啊!
而李冶,听到两个小丫头的“窃窃私语”,非但没有制止,反而露出了“孺子可教”的欣慰表情,不住地点头,金眸里的笑意都快溢出来了。
就在我以为这酷刑即将达到顶点时,更让我崩溃的环节来了。或许是被李冶这种“鼓励式教学”壮了胆,又或许是好奇心最终战胜了羞耻心,春桃竟然怯生生地、用细若游丝的声音开口问道:
“夫……夫人……奴婢……奴婢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月娥姐姐会……会发出那样的声音?是……是很疼吗?” 她问完,立刻又把头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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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一僵,动作瞬间停滞。月娥也在毯子下明显瑟缩了一下。
李冶却噗嗤一笑,解答得那叫一个坦然自若:“傻丫头,这可不是疼。这是……嗯,是舒服极了,难以自持的表现。就像你夏天吃到最甜的冰镇蔗浆,冬天泡在暖融融的温泉里,那种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惬意,明白吗?”
夏荷似乎受到了鼓舞,也大着胆子,指着我们,声音比春桃稍微大了那么一丝丝:“那……那月娥姐姐为什么……为什么有时候会在上面?坐在老爷身上?这……这合乎规矩吗?”
“噗——”李冶这次直接笑出了声,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恨不得化身鸵鸟的月娥,解释道:“闺房之乐,有何规矩可言?只要两情相悦,彼此快活,怎样都是好的。这叫……嗯,互有攻守,方得趣味。你们月娥姐姐,也是很有本事的。” 她说着,还促狭地朝月娥的方向眨了眨眼。
月娥在毯子下发出一声模糊的抗议:“冶姐姐!你莫要再说了!”
但显然,李冶的“教学”热情一旦被点燃,就不是那么容易熄灭的。春桃似乎又发现了新问题,指着我的姿势,更加困惑了:“可是……老爷为什么一直……跪着?是……是在向月娥姐姐认错吗?还是……怎么不站起来呢?”
我:“!!!” 姑奶奶!求您别问了!我这哪里是跪,我这是……我这是……唉!我一口老血堵在胸口,差点当场窒息。一个头简直有两个大!
李冶听到这个问题,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像是听到了什么绝世笑话,笑得花枝乱颤,半晌才喘着气,拍着我的肩膀(我还裹在被子里!)说:“哎哟,我的好子游,你听听,孩子们的问题多天真可爱啊!‘为什么跪着’?哈哈哈……你们说的这个姿势问题,确实值得深入研究探讨啊!不同角度,不同体验嘛!下次,下次咱们好好实践一下,看看站着是不是别有一番风味?”
我:“……” 我已经死了,谢谢,现在跟我说话的是我的灵魂。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灵魂能立刻出窍,飘到遥远的漾波湖,去找我那位潇洒不羁的师父李白喝酒,再也不要回这令人社死的李府了!
这一晚,接下来的时间,我就在这种前所未有的、极度羞耻、尴尬、恨不得原地升天,却又在心底最隐秘处,被李冶的大胆和两个小丫鬟天真又直白的反应撩拨起一丝奇异刺激的复杂氛围中,硬着头皮,完成了人生中最“公开”、最“透明”的一次……呃,“表演”。
李冶这个“导师”当得是尽职尽责,时不时就要点评指导一番,甚至还要求我“换个角度,让学员们看得更清楚点”,或者“重复一下刚才那个动作,她们好像没看懂”。我感觉自己不是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被围观的、用于教学示范的……工具。
而春桃和夏荷,也从最初的羞怯欲死,到后来的目瞪口呆,再到渐渐放松,甚至开始交头接耳地讨论(虽然声音极小),完全沉浸在了这超乎想象的“实践课堂”中。她们每一个恍然大悟的眼神,每一声压抑的低呼,都像小鞭子一样抽打在我脆弱的神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