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夏生握住宋华安的手腕,跪坐在她身边,给她上药。殿下,别慌。
宋华安抵着夏生的肩膀直喘气,怎么能不慌,那么大一笔钱,经营了那么多年,无人发现,无人上报这怎么可能呢?
还有沈嬛为什么会知道豫州有问题,倘若她知道豫州有这么大的问题,又为什么不自己去查。除了寺庙和古玩,这里面哪一个和国运无关,宋华安想对着金銮殿大声质问,可她不敢张嘴。
她只能让人去查最显眼、也最好查的东西。
接下来一个月宋华安都蜗居在卧房里,不再出门。直到君后在别院举办宴会,邀请了世家小姐公子,昭武帝也降下口谕,宋华安必须出席。
听着外面的传旨,宋华安翻了个身,抠着床头的木屑。
顺德见此只能上前陪笑,公公见谅,殿下前些日子病重,实在是起不来。
传旨公公闻言笑得比他还谦卑,热切地把人扶起来,陛下也听说了此事,特命奴来问问,需不需要太医,若是要的话,立马下旨,免得误了吉时。
是是是!顺德见送不走,只能给他递了一杯茶,转身走进室内。
殿下,要拒了吗?
呵,这架势是我能拒的吗?宋华安哑着嗓子爬起来,像鬼一样走了出去,五日后是吧!告诉母皇,我会准时参加的。
是是是!传旨太监弓着腰,头都没敢抬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