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是想等咱放松时,再下黑手呗。”上官德皱眉,烦得要命,却只能装没看见,低头往前猛走。
可刚走了没几十米——
“哎哟!!”
“好痒!!!”
俩人同时尖叫,手在身上乱挠,像被十万只蚂蚁啃骨头。
“完了……”上官德脸白得像纸,“中套了!”
“那粉……根本不是招鸟的!是过敏原!他让我们以为鸟是重点,放松警惕,真正的杀招,藏在粉里!”
“快!去水边冲!洗掉!”潘学一边嚎一边扯衣服。
“没用!”上官德摇头,声音像从地底冒出来的,“过敏了,冲也没用。
得在沾上的那一秒就洗,现在早晚了!这玩意儿,怕是能渗进皮肤里,水冲不掉。”
“我他妈浑身像在火里烤,又在冰里冻!”潘学眼泪都快下来了。
“啪、啪、啪——”
鼓掌声,清脆又慢悠悠,从身后飘来。
“分析得不错。”上官越踱着步子走过来,笑眯眯的,“水?洗不掉。
所以——你们,认输吧。”
“或者……”他歪头,眼睛亮得瘆人,“想继续熬?我可以多看一会儿你们挠破皮的表演。”
潘学火冒三丈,正要开骂——
“别说了。”上官德一把拦住,深深吸了口气,对着上官越拱了拱手。
“兄弟,服了。
技不如人,我认。”
他抬手,按下了求救键。
“老潘,走吧。”他声音平静,“这一局,输了。
等下回,再干一场。”
“……嗯。”潘学憋着气,也摁了按钮。
两人转身,一瘸一拐地走向撤离点。
岛上的选手名单上,又划掉了两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