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喘匀了气,从床上爬起来,从身后轻轻抱住他。
“楚哥,你……你喜欢今天的惊喜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
“还行。”楚风吐出一个烟圈,语气平淡。
这个回答让苏月的心沉了下去。
只是还行吗?
她们已经做到这种地步了,也只换来一句“还行”?
周艳也坐了起来,她比苏月更直接。
“楚风,你老实告诉我们,你跟那个秦若雪,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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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闻言,转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们。
“怎么?吃醋了?”
“我……”周艳一时语塞。
“对!我们就是吃醋了!”苏月豁出去了,大声说道,“你凭什么把两千万的项链送给她?我们跟了你这么久,你送过我们这么贵重的东西吗?在你心里,我们到底算什么?”
看着两个女人梨花带雨、满脸委屈的模样,楚风非但没有丝毫愧疚,反而觉得更有趣了。
他掐灭了烟,走到床边,一手捏住苏月的下巴,一手抬起周艳的下巴,强迫她们看着自己。
“你们算什么?”
他低沉地笑着,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残忍。
“你们是我的女人,是我的宠物,是我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我给你们吃的,给你们穿的,给你们花不完的钱,让你们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你们要做的,就是乖乖听话,把我伺候舒服了。”
“至于我跟谁在一起,送给谁东西,那是我的自由。你们,没有资格过问。”
他的话,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刀子,刮在两个女人的心上。
宠物?
金丝雀?
原来,在楚风心里,她们只是这个。
苏月和周艳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怎么?不服气?”楚风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不服气,可以滚。我楚风身边,从来不缺女人。你们今天滚了,明天就有成百上千的女人想爬上我的床。”
“别!楚哥!我们错了!”
苏月第一个崩溃了,她紧紧地抱住楚风的腿,哭着求饶。
“我们再也不敢了!你别赶我们走!求求你了!”
周艳也浑身发抖,她知道楚风说的是实话。
离开了楚风,她们什么都不是。
她咬着牙,也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楚哥,我们知道错了。”
“知道错了就好。”楚风满意地笑了。
他拍了拍她们的脸,像是在安抚两只宠物。
“记住你们的身份。秦若雪是新玩具,你们是旧玩具。但只要你们乖,旧玩具,我也不会扔掉的。”
“再说了,多几个人一起玩,不是更热闹吗?你们的格局,要打开嘛!”
他的语气轻佻,内容却无比的羞辱。
但苏月和周艳,却连反抗的念头都不敢再有。
她们只能像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
因为她们知道,反抗的下场,就是被无情地抛弃。
看着两个被彻底吓破了胆的女人,楚风的眼中闪过一丝厌倦。
游戏,一旦失去了挑战性,就会变得索然无味。
或许,是时候,找点新的乐子了。
安抚(或者说,是敲打)完苏月和周艳,楚风一个人来到了书房。
他没有开灯,只是任由电脑屏幕的光,照亮他那张英俊却冰冷的脸。
屏幕上显示的,不是公司的财务报表,也不是“楚大厨”的加盟商资料,而是一个监控画面。
画面里,正是江家的客厅。
徐周丽正唾沫横飞地对着几个亲戚摸样的人,说着什么。
她表情激动,手舞足蹈,一看就是在煽动着什么。
江天在一旁,拿着手机,像是在跟人语音,脸上是愤愤不平的神色。
江舒悦则憔悴地坐在一边,双目无神,仿佛被抽走了灵魂。
只有江大生,还在默默地收拾着桌上的残羹冷炙。
楚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冷酷的弧度。
他早就料到,那个视频,会把江家人刺激成什么样。
为了随时掌握他们的动向,他早就花钱,在江家小区的清洁工、保安那里,布下了自己的眼线。
甚至,他还用了一点小手段,黑进了江家对面楼一个住户的家用摄像头。
他要看的,就是他们气急败坏,却又无可奈何的丑态。
他要享受的,就是这种将仇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快感。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一条他雇佣的私家侦探发来的消息。
“楚先生,目标人物江天,刚刚在朋友圈发布动态,召集人手,准备明天去‘楚大厨’旗舰店门口拉横幅抗议,理由是‘楚大厨’涉嫌虚假宣传,欺骗加盟商。”
下面,还附上了一张江天朋友圈的截图。
截图上,江天意气风发地写道:“无良奸商楚风,丧尽天良!榨取前妻一家血汗,如今又想欺骗广大人民群众!是兄弟的,明天上午九点,跟我一起去旗舰店,为民除害!还市场一个朗朗乾坤!”
下面还有不少狐朋狗友的点赞和评论。
“天哥威武!算我一个!”
“必须支持!早就看那个姓楚的不爽了!”
“天哥,需要家伙不?我那有几根棒球棍。”
看着这些幼稚可笑的言论,楚风忍不住笑出了声。
拉横幅?
抗议?
为民除害?
江天这个蠢货,还真是永远都长不大。
他以为这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不过,这样也好。
他正愁秦若雪这个新玩具还没完全上手,苏月和周艳这两个旧玩具又已经玩腻了。
江家这群人,就迫不及待地把新的乐子,主动送上门来了。
楚风的眼中闪烁着兴奋而残忍的光。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李律师吗?”
“是我,楚风。”
“明天上午,帮我准备一下。有人要来我的店门口送钱,顺便……送他们自己进去住几天。”
电话那头的李律师愣了一下,但很快就专业地回答道:“好的楚总,请问具体是什么情况?”
楚风轻笑一声,看着屏幕上江天那张愚蠢而自信的脸,慢悠悠地说道:
“没什么大事。”
“就是有几只苍蝇,非要往我这道满汉全席上撞。”
“我不成全他们,都觉得对不起他们这么卖力地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