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骤然暗了下来。
翠丝从卫生间回来,发现包间空无一人,光线昏暗,心中疑惑。
突然,黑暗中叶豪从背后抱住了她。
翠丝身子一颤,心头一惊。
“嫂子,别回头,我是你老公阿污。”
一听声音,翠丝便知是叶豪。
这人胆子不小,明知她是阿污的女人,还敢如此放肆。
“你想干什么?”
“尽一下老公的义务罢了,别回头。”
昏暗的包间里,一切不言自明。
……
离开荃湾酒吧,翠丝黏在叶豪身旁,满脸甜蜜。
“送我回家吧。”她挽着叶豪的手臂,柔声道。
“送你回去,能上楼坐坐吗?”叶豪笑着试探。
翠丝白了他一眼:“下次吧,总有机会的。”
她和阿污虽以夫妻相称,却未领证,只是他的马子。
若阿污在家,撞见新欢旧爱,免不了一场冲突。
阿污身为忠信义堂主,可不是好惹的。
“行,那就上车。”叶豪也不恼。
初次相识,登门确实唐突。
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眼下还有尖沙咀的事要处理。
与翠丝吻别后,叶豪驱车返回旺角。
夜色深沉,荃湾的风声悄然传入阿乐的耳朵。
佐敦某间茶餐厅内,阿乐盯着腕表,脸色阴郁得能滴出水来。
约定的钟点早已过去,叶豪的身影却始终未现。
这分明是存心戏耍。
从荃湾现身,又绕道尖沙咀——看来是和大D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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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哥,皇帝迟了半个钟。
火牛在身后压低嗓音,指节捏得咔咔响。
这场谈判还没开始就落了空,任谁都要窝火。
阿乐眼底的阴鸷更浓了。
混迹江湖这些年,佐敦堂主的金字招牌亮出去,谁敢不给三分薄面?
偏偏叶豪视他如无物,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去门口守着。
阿乐突然将茶杯重重一磕,再等十分钟。若还不见人,就先剁了何勇那只手。
火牛领命而出,片刻后带着一身寒气折返。
街面空荡荡的,连只野猫都没靠近。
皇帝不会来了。
话音未落,阿乐手中的瓷勺地断成两截。
动手。
简短的命令像刀锋出鞘。
火牛咧嘴笑了。他等这一刻太久——自从何勇那扑街带人抢走他的麻将馆,每晚闭眼都是 映月的画面。
凌晨两点半,东星的场子突然爆出玻璃碎裂声。
火牛带着三十多个弟兄撞开大门,钢管在霓虹灯下划出冷光。东星马仔还没抄起家伙,就被掀翻在地。
何勇个冚家铲躲哪去了?
火牛一脚踹翻牌桌,染血的刀尖抵住某个红毛喉咙。场子里弥漫着血腥味和啤酒沫的气息,原先属于他的地盘正在重新烙上和联胜的标记。
眼看一场冲突爆发,作为大哥的何勇却不见踪影,火牛感到十分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