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阙完全不需要亲自动手,只要躺在那里享受就好了,而且大多数人妻在与千阙春风一度之后,便会再也忘却不了那种感觉,
王夫人就是一个典型代表,因想念千阙直接撺掇王老爷从宥阳举家搬到了汴京,真真是恐怖如斯!
而在时间的推移下,失去心动,将这份心动转为朋友之间的好感的人妻,虽然没有了心动时的那种主动,
但那份朋友之间的好感,只要千阙跟这些人妻们搭上话,海量的好感就会让人妻们将千阙视为男闺蜜,
虽然没了心动时的热烈,但只要千阙略微主动,便仍旧能够轻易抱得美人归。
而这份心动转化而来的海量的好感在那些人妻身上的表现,
与那些和丈夫之间情深,没法对千阙心动,只能对他产生好感的人妻们的表现截然不同,
就比如王若弗,没对千阙心动过的王若弗,就算千阙主动,这王若弗大概率也不会对他产生别的什么感情。
这些理论发现,也大多都是千阙在交趾的时候,跟那些五百多位貌美女子相处时,进行大量的实践求证得来的。
而这个玉清观在平时里,大多也都是汴京的那些贵妇来得多,
很多都是些不受丈夫宠爱,或者来此求得子嗣的深闺怨妇,来到这里千阙当然是要戴上帷帽,遮住面容,
那么多的深闺怨妇,千阙可不想在玉清观开上银趴啊,
不然,便是那位来历神秘、手段莫测的申鹤,也决计不会轻饶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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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真要在玉清观将这些深闺怨妇们一网打尽,千阙绝对是瞒不住的,
到时候可真就成了汴京权贵们眼里的众矢之的了,得不偿失。
帷帽的纱帘随着他的脚步轻轻晃动,将外界的光影滤得朦胧,
只余下空气中浮动的桂花香,混着几分秋日特有的清冽,丝丝缕缕钻进鼻腔。
他循着昨日墨兰信中所写的方向,一步步靠近那处僻静的厢房,靴底踏在石板上的声响,在这寂静处显得格外清晰。
千阙就这样戴着帷帽,来到了昨天墨兰在信中与他约见的厢房附近,
离厢房还有约莫十步远时,一道月白色的身影忽然撞入眼帘。
那身影坐在厢房门前的石桌旁,石桌上放着一只素白的瓷杯,杯上还蒸腾着些许水蒸气,想来是刚沏好不久的茶。
女子背对着他,乌黑的长发松松地挽着个随云髻,发间只簪了一支碧玉簪,几缕碎发垂在颈侧,随着微风轻轻颤动。
淡粉色的襦裙衬得她身姿愈发纤细,裙摆垂落在石椅旁,在微风的吹拂中,裙摆下那双纤细白嫩的小腿若隐若现。
“墨儿。”
千阙的声音不自觉地放柔,像是怕惊扰了眼前这静谧的画面。
他抬手轻轻撩开帷帽的纱帘,目光落在女子的背影上,眼底漾开几分温柔。
听到了身后熟悉的声音传来,坐在石椅上的女子回过头来。
那张脸,正是昨日一封书信约他至此的盛墨兰。
她生得一副典型的江南女子模样,
没有盛明兰那般耀眼的明艳,笑起来时眼角眉梢都带着利落的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