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今日这酒……倒是比我往常喝的烈了些……朕……朕怎么有些头重脚轻……”
刚说完话,他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婉清脸上的笑容瞬间敛去,
她站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皇帝身边,试探着唤了两声,
“皇上?皇上?”
见他毫无回应,又伸出纤纤玉指推了推他的肩膀,皇帝依旧睡得深沉,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
她这才长长舒了口气,转身坐回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酒,想压一压心头的紧张。
可酒液刚刚喝进嘴里,一只臂膀突然从侧面伸来,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婉清浑身一僵,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下意识便要挣扎呼喊,唇瓣却被一片温热柔软堵住。
眼前映入千阙那双含笑的眼眸,她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下来,紧绷的神经也随之舒缓,反而熟练地回应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良久,唇分,被动地喝了一口酒,此时千阙的嘴里都是酒香,
她被千阙稳稳抱在怀里,坐在自己坐过的椅子上,随后,她抬手便握紧拳头,
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声音带着嗔怪,还有一丝未散的惊悸,
“你这个大坏蛋,刚才差点吓死我……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千阙低头看着怀中人儿泛红的眼角,嘴角噙着笑意,声音压得极低,
“刚到没多久,一直在屏风后面看着呢,见他被你迷晕了,这才出来。”
婉清轻咬着朱唇,脸颊上的红晕愈发浓重,分不清是方才那几杯酒的缘故,还是被他看得有些羞怯。
她抬眼望进千阙深邃的眼眸,声音细若蚊蚋:“顾郎,别……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快开始吧。”
千阙喉结微动,依言抱着她走到床边,将她放在铺着鸳鸯锦被的床榻上,
指尖拂过她腰间的系带时,婉清的身子轻轻一颤,他顺势弯下腰,
将婉清脚上绣着并蒂莲的软底绣鞋轻轻脱下,露出里面一层薄如蝉翼的白色罗袜,
指尖隔着罗袜,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千阙的动作愈发轻柔,将罗袜缓缓褪下,一双小巧玲珑的玉足便暴露在空气中。
肌肤白皙透亮,足趾圆润如珍珠,脚踝纤细,脚弓的弧度恰到好处,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雕琢而成。
皇帝来之前,婉清刚沐浴过,玉足上只带着淡淡的花香,不见半分异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