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第三等级的左单体人,在“赤铁矿场”工作,每天要搬运100斤的铁矿石,工作12个小时,虽然辛苦,但他还能勉强维持生活——他要攒钱给生病的母亲买药。
上个月,文杰媚娘到矿场视察,要求所有左单体人向她行“跪拜礼”,也就是双膝跪地,双手撑地,额头贴在地上,阿木觉得这是对左单体人尊严的践踏,他说:“我们是人,不是狗,为什么要下跪?”这句话被文杰媚娘听到了,她当场下令把阿木定为“人惑”,扔进斗兽场。
他的脸上满是坚定,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反抗。
阿木知道自己今天大概率会死在斗兽场里,但他不想像其他左单体人一样,要么恐惧地发抖,要么绝望地哭泣,他想反抗,即使只有一丝希望,也要和拉单奥拼到底——他想让文杰媚娘知道,左单体人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他们有尊严,有勇气,会为了自由而战斗。
他的双手紧紧握着木棍,木棍上有他刻的字——“娘,等我回家”,那是他在监狱里刻的,他知道自己回不去了,但他想把这份思念带在身边。
他的肩膀微微耸起,身体前倾,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他的眼睛紧紧盯着离他最近的一只拉单奥,那只拉单奥正低着头吃东西,没有注意到他的注视。
阿木看到一只拉单奥向自己扑来,立刻举起木棍,朝着拉单奥的腿打去。
那只拉单奥吃完了笼子里的肉,抬起头,看到了阿木,它的绿色眼睛里闪过一丝兴奋,尾巴轻轻摇摆着,末端的凸起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它后腿蹬地,身体像箭一样朝着阿木扑来,速度很快,带起一阵风,阿木甚至能闻到它嘴里传来的血腥味。
阿木没有退缩,他深吸一口气,把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手臂上,举起木棍,瞄准拉单奥的左腿——他知道拉单奥的腿是弱点,虽然皮糙肉厚,但只要用力打,就能让它暂时失去平衡。
但拉单奥的皮糙肉厚,木棍打在它的腿上,就像打在石头上一样,没有任何效果。
木棍打在拉单奥的腿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木棍瞬间断成了两截,断口处露出了白色的木茬。
拉单奥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没有感觉到疼痛,它的左腿依旧有力,继续朝着阿木扑来。
阿木愣住了,他没想到拉单奥的皮这么厚,他之前在矿场听说过拉单奥很厉害,但没想到会这么厉害——他手里的木棍是他特意挑选的,很粗很结实,他以为至少能让拉单奥受伤,没想到却断了。
拉单奥被激怒了,它张开大嘴,露出锋利的牙齿,朝着阿木的胳膊咬去。
拉单奥的嘴很大,能轻易地吞下一个人的头,它的牙齿有5厘米长,像一把把小匕首,闪着寒光,牙齿上还沾着之前吃肉时的血迹和肉渣。
它被木棍打到后,显然被激怒了,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它的叫声变得更响亮了,像鸡鸣一样的声音在斗兽场里回荡,震得阿木的耳朵嗡嗡作响。
它调整了方向,不再扑向阿木的身体,而是朝着阿木的右臂咬去——它想先咬断阿木的手臂,让阿木失去反抗能力。
阿木想躲开,但已经来不及了,拉单奥的牙齿深深地咬进了他的胳膊,鲜血立刻流了出来。
阿木的反应很快,他看到拉单奥朝着自己的胳膊咬来,立刻想往旁边躲,但拉单奥的速度太快了,他只移动了一步,拉单奥的牙齿就已经咬到了他的右臂。
牙齿深深地咬进了肌肉里,阿木能感觉到牙齿穿透皮肤、肌肉,甚至碰到了骨头的疼痛,那种疼痛像无数根针在扎他的神经,让他忍不住大叫起来。
小主,
鲜血顺着拉单奥的嘴角流下来,滴在地上的沙土里,沙土立刻吸收了鲜血,变成了更深的暗红色。
阿木的右臂失去了力气,断成两截的木棍掉在了地上,他想用力推开拉单奥,但他的力气太小了,拉单奥的头纹丝不动。
4. 残酷狂欢:看客的冷漠与反抗者的誓言
“啊!”阿木疼得大叫起来,他想挣扎,但拉单奥的力气很大,紧紧地咬着他的胳膊,拖着他那还在挣扎的身子狂奔起来。
阿木的叫声很大,充满了痛苦,在斗兽场里回荡,让周围的左单体人都忍不住看了过来。
有的左单体人露出了同情的眼神,但不敢上前帮忙——他们知道自己上去也是送死;有的左单体人则低下了头,不敢看阿木的惨状,他们怕自己会忍不住反抗,然后被卫兵抓住;还有的左单体人已经麻木了,他们见过太多这样的场景,已经习惯了痛苦和死亡。
拉单奥拖着阿木在沙土上狂奔,阿木的身体在沙土上摩擦着,衣服很快就被磨破了,露出了里面的皮肤,皮肤被沙土和骨渣划伤,流出了更多的血,在地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痕。
阿木的左手还在挣扎,他想抓住地上的石头,砸向拉单奥的头,但拉单奥跑得太快了,他根本抓不住任何东西,只能任由拉单奥拖着自己跑。
文杰媚娘看到这一幕,发出一阵痛快淋漓的笑声。她的笑声很尖锐,像指甲刮过玻璃一样,让人听了很不舒服。
文杰媚娘的笑声在包厢里回荡,让旁边的侍女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紧紧盯着屏幕里的阿木,嘴角向上扬起,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看起来像一只得意的狐狸。
她的笑声很大,甚至盖过了拉单奥的叫声和阿木的惨叫声,她一边笑一边说:“打得好!打得太好了!我就喜欢看他们痛苦的样子,这才是最精彩的表演!”
她还让旁边的侍女用全息摄像机记录下这一幕,说要把这段视频发给所有的左单体人,让他们知道反抗的下场——“我要让他们每天都看,看一次怕一次,直到他们再也不敢反抗我为止。”
“哈哈哈!好!打得好!”文杰媚娘拍着手,脸上满是兴奋,“阿木,你不是很有骨气吗?怎么现在不反抗了?你不是不愿意给我下跪吗?现在还不是像狗一样被拉单奥拖着跑!”
文杰媚娘拍着手,银质的手镯在她的手腕上发出“叮当”的响声,那手镯是用左单体人的骨头制成的,文杰媚娘说这是“权力的象征”。
她的脸上满是兴奋,眼睛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她甚至站起来,走到包厢的栏杆边,向下看着斗兽场里的阿木,仿佛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她的话语像一把把尖刀,刺向阿木的心脏,也刺向所有左单体人的心脏。
阿木听到了文杰媚娘的话,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他想骂回去,但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拉单奥似乎听懂了文杰媚娘的话,它跑得更快了,还时不时地甩动着头,让阿木的身体撞在地上的石头上,发出“嘭嘭”的响声。
刘柳看着文杰媚娘兴奋的样子,没有说话,只是又喝了一口红酒。他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但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仿佛在厌恶文杰媚娘的残忍,也在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
刘柳拿起酒杯,将杯里剩下的红酒一饮而尽,红酒顺着他的喉咙流下去,没有带来任何温暖,只有刺骨的寒冷。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看着屏幕里文杰媚娘兴奋的侧脸,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他厌恶文杰媚娘的残忍,厌恶她把生命当成玩物,厌恶她毁掉了艾买尔星球的和平。
但他更厌恶自己的无能为力——他知道文杰媚娘的计划,知道她要建造更多的斗兽场,培育更多的拉单奥,甚至要进攻其他星球,扩大密统帝国的统治范围,但他不敢反抗,因为他的家人还在文杰媚娘的手里。
他的手指紧紧攥着酒杯,指甲嵌进了酒杯的水晶壁里,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痕迹,他想把酒杯砸在文杰媚娘的脸上,但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把酒杯放在了旁边的托盘上——他不能冒险,一旦他反抗,家人就会立刻死去。
芭芭拉米听到文杰媚娘的笑声,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想起自己曾经试图阻止文杰媚娘建造斗兽场,结果被文杰媚娘狠狠地骂了一顿,还差点被扔进斗兽场。
芭芭拉米的身体抖得像筛糠一样,手里的文件夹“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里面的名单散了一地。
她赶紧蹲下来,想把名单捡起来,但她的手抖得太厉害了,根本抓不住纸张,名单被她弄得乱七八糟。
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上次阻止文杰媚娘的场景——那是在三个月前的帝国议会,她拿着斗兽场建造时的死亡名单,当着所有议员的面,指责文杰媚娘草菅人命,说斗兽场是“罪恶的象征”,会遭到报应。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文杰媚娘当场就怒了,她站起来,走到芭芭拉米面前,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把她的嘴角都打破了,然后让卫兵把她拖出去,威胁她说:“如果你再敢多管闲事,我就把你和你的家人都扔进斗兽场,让你们和拉单奥好好玩玩!”
从那以后,芭芭拉米就再也不敢反抗文杰媚娘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胞受苦,看着文杰媚娘的罪行越来越多。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反抗文杰媚娘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同胞受苦。
芭芭拉米终于把名单捡了起来,她把名单抱在怀里,像抱着一件珍贵的宝物,身体靠在包厢的墙壁上,慢慢地滑坐在地上。
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滴在名单上,把“阿木”的名字都浸湿了。
她看着屏幕里阿木被拉单奥拖着跑的样子,心里充满了痛苦和自责——她觉得自己很没用,作为联合国秘书长,她本该保护同胞,却因为害怕而选择了沉默,成为了文杰媚娘的“帮凶”。
她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他们被文杰媚娘关在帝国的“矫正中心”,每天都要接受“思想教育”,也就是被强迫观看文杰媚娘的“功绩”视频,被灌输“文杰媚娘是艾买尔星球的救世主”的思想。
她不知道家人现在怎么样了,她很想他们,但她不敢去看他们——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反抗,然后连累家人。
观众席上的地球复制人,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他们只是静静地看着斗兽场里的一切,仿佛阿木的痛苦和死亡,与他们无关。
复制人们依旧保持着整齐的坐姿,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盯着斗兽场的中央,没有一个人眨眼,也没有一个人说话。
有几个复制人因为长时间盯着屏幕,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但他们不敢闭上眼睛——芯片会监控他们的视线,一旦视线离开搏斗区,就会触发电击。
编号为“1568”的复制人,在看到阿木的鲜血时,喉咙微微动了一下,似乎想吞咽口水,但他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己——他知道任何多余的动作都会引来电击。
复制人们的白色衣服上,有的溅到了从斗兽场里飞出来的沙土和血滴,但他们不敢去擦,只能任由那些污渍留在衣服上,像一道道暗红色的伤疤。
整个观众席安静得可怕,只有斗兽场里传来的惨叫声、拉单奥的叫声和文杰媚娘的笑声,形成了一首残酷的“交响曲”。
康大大看着屏幕上的一切,嚎啕大哭起来。他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蓝色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掉下来。
康大大的哭声很大,在秘密基地里回荡,让米凡也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双手捂着脸,身体慢慢地蹲了下来,蓝色的泪水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滴在地上,形成了一滩深蓝色的水渍。
他想起了三个月前,妹妹康小雅被扔进斗兽场的场景——小雅当时只有16岁,因为私藏了反抗组织的宣传品,被文杰媚娘定为“人惑”,扔进了斗兽场。
小雅和阿木一样,也很勇敢,她拿着一根木棍,和拉单奥搏斗了很久,最后被拉单奥的毒针刺中,倒在沙土里,身体一点点变冷。
康大大当时躲在观众席的角落,看着妹妹死去,却什么也做不了,那种痛苦和自责,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清清楚楚。
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想起了阿婆,想起了所有受苦的同胞。
康大大想起了妹妹小雅,小雅最喜欢画画,她画的艾买尔星球的蓝天和草原,是康大大见过最美的画;小雅还喜欢唱歌,她唱的左单体人的民谣,能让人忘记所有的痛苦。
他想起了阿婆,阿婆是左单体人的长老,她知道很多左单体人的历史和传说,她经常给康大大和小雅讲故事,告诉他们左单体人曾经拥有过自由和和平,告诉他们不要放弃希望。
但现在,小雅死了,阿婆也被文杰媚娘关在了监狱里,不知道还能不能活下来。
他还想起了矿场里的同胞,他们每天要工作12个小时,吃的是难以下咽的“营养糊”,住的是漏风的帐篷,很多人因为劳累和疾病死去,他们的尸体被随便扔在戈壁里,成为了野兽的食物。
所有的痛苦和仇恨,像潮水一样涌上康大大的心头,让他几乎崩溃。
“阿木……对不起……是我没用……我没能救你们……”康大大哽咽地说,声音里充满了自责和痛苦。
康大大的声音很轻,像蚊子嗡嗡叫一样,但在安静的秘密基地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他的哽咽声断断续续的,每一个字都充满了痛苦和自责,他觉得自己很没用,作为反抗组织的一员,他没能保护好同胞,没能救出妹妹和阿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
他的双手紧紧攥着地上的泥土,指甲缝里都塞满了泥土,他想用力捶打地面,想发泄自己的痛苦,但他没有力气——他的身体已经被悲伤和愤怒掏空了。
他看着屏幕里还在挣扎的阿木,心里默默地说:“阿木,对不起,我们很快就会来救你,很快就会结束这一切,你再坚持一下……”
小主,
米凡看着康大大难过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好受。他轻轻地拍了拍康大大的肩膀,安慰道:“这一切很快会结束的。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救艾买尔星球的同胞。”
米凡的声音很平静,但充满了力量,像一束光,照亮了康大大心中的黑暗。
他蹲下来,和康大大平视,眼睛里充满了坚定,他的手轻轻拍着康大大的肩膀,试图给康大大力量。
米凡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通讯器,通讯器是黑色的,表面有很多按钮,是反抗组织自制的,能加密传输信息,不会被帝国的信号监测到。
他打开通讯器,屏幕上显示着反抗组织其他成员的位置和状态,都是绿色的圆点,代表着他们都很安全。
米凡指着通讯器上的屏幕,对康大大说:“你看,我们的人都已经准备好了,明天晚上,我们就会行动,破坏斗兽场的供电系统,打开大门,救出里面的同胞。我们还收集了文杰媚娘的罪证,已经发给了星际联盟,星际联盟的军队很快就会来艾买尔星球,推翻文杰媚娘的统治。”
米凡顿了顿,继续说:“我知道你很痛苦,我也一样。我曾经眼睁睁地看着我的父母被文杰媚娘的卫兵打死,他们只是因为说了一句‘左单体人也是人’,就被定为‘叛乱分子’,当场枪毙。但痛苦不能解决问题,我们要把痛苦变成力量,为死去的同胞报仇,为活着的同胞争取自由。”
米凡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悲伤,但很快就被坚定取代。
他的父母是艾买尔星球的科学家,和刘柳是同事,他们曾经和刘柳一起研究如何改善左单体人的生活,但后来因为反对文杰媚娘的基因改造计划,被文杰媚娘残忍地杀害。
从那以后,米凡就发誓,一定要推翻文杰媚娘的统治,为父母报仇,为所有受苦的左单体人争取自由和和平。
他成立了反抗组织“星火”,吸收了很多和他一样有理想的人,他们秘密收集文杰媚娘的罪证,训练战斗力,等待着合适的时机,发动反击。
米凡把通讯器递给康大大,说:“你看,这是我们的计划,详细到每一个步骤,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任务,我们不会失败的。明天晚上,我们就会让文杰媚娘为她的罪行付出代价,让斗兽场变成她的坟墓,让艾买尔星球重新拥有蓝天和草原。”
康大大接过通讯器,看着屏幕上的计划,眼睛里慢慢恢复了光芒。
他知道米凡不会骗他,反抗组织已经成功过很多次——他们曾经炸毁过帝国的一个武器库,救出过200多个被关押的左单体人;他们还曾经破坏过帝国的信号塔,让文杰媚娘的通讯中断了三天。
康大大深吸一口气,擦干了脸上的泪水,他站起来,看着米凡,眼神里充满了坚定,他说:“米凡,我跟你们一起行动,我要亲手救出阿木,救出所有的同胞,我要为小雅和阿婆报仇!”
米凡看着康大大坚定的眼神,点了点头,说:“好,我们一起行动,为了自由,为了和平,为了所有受苦的同胞!”
秘密基地里,两个反抗者的眼神交汇在一起,像两团火焰,照亮了黑暗的未来。屏幕上的斗兽场依旧在进行着残酷的搏斗,但他们知道,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艾买尔星球很快就会迎来新生。
5. 斗兽场的阴影:过往的罪恶与今日的挣扎
拉单奥拖着阿木跑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它似乎玩够了,松开了嘴,阿木的右臂无力地垂了下来,鲜血顺着手臂流到地上,在沙土里积成了一滩小小的血洼。
阿木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了,但他还没有放弃——他的左手还能动,他想抓住地上的一块石头,那是一块有棱角的石头,看起来很锋利,足够刺伤拉单奥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