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供案喝了一大口酒，道：“牛卫星肯定是出不来了，他妻子估计也得定个牛氓罪。他们的父母以及亲戚们也不愿意收留那个买来的孩子，只能送福利院。不过像这样的健康男婴，应该很快会被领养走。”

“在哪个福利院啊？”

高兴把他们的来意跟老供案说了。

“带你们去找那个孩子，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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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供案把兜里一包喜梅烟掏出来放在饭桌上，用手指敲了敲，然后又指了指“吧台”上摆的台子，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我上次喝台子，还是跟我们局长去一家民营企业做调研，那滋味啊，啧啧啧。”

高老板会意，招呼老板娘过来：“来两条喜梅和两瓶台子。”

“好嘞。”

老板娘应声拿着两瓶酒和两条烟扭着胯过来了。

“你这台子不会是假的吧？”

高兴从老板娘手里接过台子，随口说了句。

“潘老板这不可能有假酒。”

老板娘还没说话，老供案先说话了：“潘老板的弟弟就在市轻工局上班，店里的酒都是直接从糖酒公司拿货，保真。”

“好吧。”

高兴心说：果然能在分局边上开饭店的，都不是一般人。

饭局很快就结束了，老供案找老板娘要了个袋子，把烟和酒装起来拎着回了分局，走之前让高兴他们在饭店门口等。

不大会儿，老供案开着一辆破燕京212小吉普过来：“快上车。”

“喝车不开酒……呃，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

“没事。”

老供案满不在乎道：“我酒量好着呢，并且跟武二郎似的，越喝酒，人越精神。这辆小吉普我开了十几年了，玩它比玩我媳妇还溜。”

“我来开吧。”

没怎么喝酒的徐正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