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继红也不在家,方树根妈以前就不怎么受待见。现在这样经常神志不清后,更加没人和她打交道。
所以,不管大家说什么,都不影响她们两家的生活,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他们的生活也不影响大家怎么说,该怎么说还是怎么说,而且说的越邪乎,大家就越感兴趣地听。
方瑜还是周日傍晚整理好东西,关上门自己走去学校,提着史飞豪家的搪瓷杯,要带到学校还给他,这个搪瓷杯就像是有它的重量,坠着方瑜的手,真是讨厌,又要跟他说话。
周日晚自习下课,史飞豪就来找方瑜了,“我去把杯子拿来还给你。”方瑜说。
“不用,周六再还给我,给我我要弄丢了,还被我妈一阵骂,先放你那里。”
方瑜整理了一下课桌,没跟史飞豪多说,就离开教室。
史飞豪跟过来,“方瑜,舅舅有没有写信来,他们现在生意怎么样啊?”
“还好。”方瑜的声音很轻。
“哦,上次说他们是在哪里做的?”
“我要去寝室了。”方瑜加快脚步往寝室楼走。
寝室是一排老平房,吱呀作响的木门开着,晚自习放学后,同学们拿着脸盆进进出出,热闹的很。
寝室进门,靠墙摆着桌面被经年的书本磨得发亮的木桌,边缘还粘着几点洗不掉的墨水印。
桌上整整齐齐码着一排木箱,有深棕色的旧木箱,也有糊着花纸的新木箱,深棕色或黑色的锁有些已经生了锈。
门的右边,是连在一起的木架上下通铺。
方瑜刚走到寝室门口,旁边已经洗脸回来的心直口快的一个同学就说了“方瑜,你表哥好像喜欢你,在追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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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拿着脸盆正准备出去的同学也接应着,“对呀,要不是你表哥,真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