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突然冷笑一声："难得你也有自知之明，校长。"他黑袍下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魔杖，"不过我必须承认..."黑眸扫过呆立的小巴蒂，"这个教学方案...确实高效得令人难以反驳。"

格温尼维尔唇角勾起胜利的弧度，魔杖轻点，小巴蒂重新恢复成安静的人偶状态。她翡翠般的眼眸闪烁着危险而迷人的光芒："那么，后续的实战课...我们可以继续这个特别企划了？"

邓布利多深深地叹了口气，银白色的长须随着摇头的动作轻轻晃动。他半月形眼镜后的蓝眼睛闪烁着无奈却又带着几分纵容的光芒："恐怕...是的。"老校长往嘴里塞了颗柠檬雪宝，含糊不清地补充道，"虽然米勒娃知道后大概会让我连喝一个月提神剂。"

墙上菲尼亚斯的画像突然嗤笑出声："我早说过，阿不思，你那些教育理念迟早会培养出比你更疯狂的家伙！"

斯内普站在阴影处，黑袍下的嘴角几不可察地上扬。

"既然如此，"格温尼维尔优雅地行了个半礼，魔杖轻挥间已经为小巴蒂施加了数层隐匿咒，"我会确保'教具'在下节课前保持最佳状态。"她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小巴蒂太阳穴上若隐若现的烙印，"或许...还能再开发几个新功能？"

邓布利多突然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开始隐隐作痛。他看了眼正在沉思的斯内普，又看了看兴致勃勃的格温尼维尔，最终只是无奈地摆了摆手："只要别让魔法部发现我们把通缉犯当教学道具...顺便，"他狡黠地眨眨眼，"下周的课记得提前通知波比准备足够的生骨灵。"

格温尼维尔回以一个心照不宣的微笑，墨绿长袍的袖口闪过一道隐秘的符文光芒。她翡翠般的眼眸直视邓布利多，"不过我想..."她突然打了个响指，小巴蒂立刻单膝跪地，如同最忠诚的仆从，"我们更应该关注如何...物尽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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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一幅画像突然倒吸一口冷气。

邓布利多沉默地注视着格温尼维尔眼中跳动的疯狂光芒，良久，他叹了口气："有时候，西弗勒斯，我不得不承认..."他往嘴里塞了颗柠檬雪宝，"你的学徒比你年轻时还要...令人头疼。"

斯内普闻言挑了挑眉，黑袍下的嘴角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总体而言..."他低沉的声音如同大提琴最危险的颤音，"还算令人满意。"黑眸扫过格温尼维尔纤细的身影，"如果能把对自己性命的重视程度提高到对黑魔法的痴迷程度..."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她袖口露出的伤痕，"以及改掉那个该死的挑食毛病..."

格温尼维尔不服气地扬起下巴，翡翠色的眼眸直视斯内普："我昨天明明吃了蔬菜。"她纤细的手指在魔杖上轻轻敲击，仿佛在强调自己的论点。

斯内普的黑眸危险地眯起，声音如同地窖里最阴冷的穿堂风："半片生菜叶，"他精确地纠正道，修长的手指从袍袋中抽出一张羊皮纸，"而且还是从扎比尼盘子里偷的。"羊皮纸上详细记录着她最近的饮食情况，连偷吃的半颗草莓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