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的手臂几乎高高举起，但哈利只是沉默。

"不知道？"斯内普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残酷的笑意，"那换个问题。如果我要找牛黄，该去哪里找？"

赫敏这次几乎要举到天花板，但哈利依然沉默。

"舟形乌头和狼形乌头有什么区别？"

"显然，名气并不能代替知识，对吗？波特先生。"斯内普的目光终于从哈利身上移开，落在一直注视着他的格温尼维尔身上。"莱斯特兰奇小姐，你来回答。"

格温尼维尔缓缓站起身，绿眸直视斯内普漆黑的眼睛。

"水仙根粉末加入苦艾茎液会制成活地狱汤剂，一种强效安眠药。"她的声音清晰而冷静，"牛黄可在山羊的胃中找到，是极好的解毒剂。至于舟形乌头和狼形乌头..."

她故意停顿了一下，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弧度。

"它们是同一种植物，教授。通常被称为附子草。"

教室里一片寂静。赫敏的手慢慢放了下来，眼中闪烁着惊讶的光芒。而哈利则松了口气。

斯内普的黑眸深处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他缓缓走向格温尼维尔，黑袍在她桌前投下一片阴影。

"完美的回答，莱斯特兰奇小姐。"他的声音低沉，"斯莱特林加十分。"

斯内普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黑袍翻涌如暗潮。

"既然莱斯特兰奇小姐如此博学，"他的声音像丝绸裹着刀锋，"那么，请到前面来，为大家演示生死水的配制。"

格温尼维尔缓步走向教室前端。斯内普的黑眸紧盯着她的动作，指尖轻敲讲台，黑板上自动浮现出配方步骤：

1. 月长石粉末（3克，顺时针研磨）

2. 缬草根萃取液（7滴，银质滴管精确测量）

3. 独角兽毛发（1根，月光下采集）

格温尼维尔取出了一个水晶瓶，里面荡漾着银蓝色液体。那不是课本上的材料。

"教授，"她的声音像丝绸裹着冰，"请允许我演示一个...改良版本。"

小主，

斯内普的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兴趣。他缓缓颔首。

接下来的三分钟，斯莱特林们见证了什么叫优雅的恐怖。

月长石在她手中化作星尘，缬草根液滴落的轨迹精准如钟表。当那瓶未知液体注入坩埚时，西奥多猛地合上书——

药液沸腾的瞬间，蒸汽凝成一条巨蛇幻象，獠牙距离斯内普的咽喉只有寸许。

"放松，教授。"格温尼维尔轻语，"只是视觉效果。我可不会伤害你。"

巨蛇突然爆散成漫天银星，每一颗都映出斯内普骤然收缩的瞳孔。

"仙鹤草萃取液替代月光石，"她抚摸着腕间蠢蠢欲动的影鳞蝰蛇，"药效提升五倍，副作用...归零。"

斯内普缓缓举起银勺。药液在他指尖凝成完美的球体，内部有星河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