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斯莱特林继承者(2)

"多么完美的刀刃啊......"先祖陶醉地低语,黑色液体凝结成一柄缠绕蔷薇的匕首,"如果她只是一个掌握时间能力的十一岁女孩,那就让西奥多去获取她的欢心,成为时间权柄上缠绕的常青藤,可如果她展现的谋略不像个十一岁的小女孩,西奥多将代替诺特家族成为她手里最锋利的刀,听见了吗?"

"是。"

西奥多轻轻放下书本,指尖抚过书页上烫金的莱斯特兰奇家徽,缓缓点了个头。

帕金森家族:

烛火在密闭的暗室中不安地摇曳,将帕金森先祖画像的面容映照得忽明忽暗。帕金森先生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橡木椅背,冷汗早已浸透了他昂贵的丝绸衬衣。

小主,

"帕金森家族绝不能重蹈覆辙。"先祖的声音像是从冰封千年的湖底传来,画像边缘凝结出细密的霜花,"当马尔福家在玩弄魔法部的权术,当诺特家在钻研黑魔法的禁忌时,莱斯特兰奇已经将整个欧洲的魔法经济命脉握在手中。"

帕金森先生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金线刺绣,喉结上下滚动:"但父亲,我们与法国那边素来..."

"愚蠢!"画像突然剧烈震动,画框上的金漆剥落成细碎的时间沙粒,"没有交情就创造交情,没有机会就制造机会。下周一诺曼底的宴会,你必须让帕金森这个姓氏刻进那位继承人的记忆里。"

先祖的面容突然贴近画框,浑浊的眼珠里倒映出一个银黑发少女的身影:"睁开你被权势蒙蔽的双眼看清楚!那个能让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画像主动显形的女孩,'最优秀'这个词从他嘴里说出来意味着什么,你这个蠢货难道还不明白?"

墙角的座钟突然发出刺耳的报时声,十二下钟响每一声都像是敲在帕金森先生的脊梁骨上。

先祖的声音随着钟声越来越尖锐:"要么让潘西成为她最忠诚的追随者,要么就等着帕金森家族被新时代的洪流碾成齑粉!"

画像突然陷入死寂,只余下一枚金蔷薇家徽在画布上缓缓浮现。帕金森先生颤抖着伸手,却在触碰的瞬间被烫出一道沙漏形状的烙印。

窗外,一只银蓝色的猫头鹰正衔着烫金请柬,静静等待着这个古老家族的选择。

克拉布家族:

克拉布庄园的地窖弥漫着陈年火焰威士忌的焦香,粗壮的橡木桶上,先祖的画像被酒气熏得泛黄。老克拉布用猎刀撬开新到的酒桶,琥珀色的液体在烛光下如同凝固的时间。

"听好了,榆木脑袋。"画像里的先祖声如闷雷,震得酒液泛起涟漪,"马尔福家的小崽子要去舔法国佬的靴子,诺特家准备献上他们的阴险崽子——我们克拉布家该怎么做?"

小克拉布正用短粗的手指掰开一个金丝雀蛋糕,奶油沾了满脸。"打...打不过就加入?"他含糊不清地说。

先祖的画像突然裂开狰狞的笑容,画框渗出蜜糖般的液体:"总算说了句明白话!记住,当时间开始扭曲——"酒窖里所有橡木桶突然同时渗出金色液体,在空中组成沙漏形状,"就抱住最粗的那条大腿。"

老克拉布"带他去。要是那丫头真这么邪门,就让这小子当她的肉盾。"

高尔家族:

高尔家的魔法植物温室里,毒触手正在玻璃穹顶下不安地蠕动。老高尔站在一株会尖叫的曼德拉草旁,先祖的画像悬挂在食人花的血盆大口上方。

"我们高尔家族从不站队。"先祖的声音混着植物汁液的黏腻,"我们只站在胜利者身后。"

小高尔正试图把整个蛋糕塞进嘴里,奶油从鼻孔喷出来。"所...所以?"

画像突然被藤蔓缠绕,先祖的眼睛变成两颗剧毒浆果:"所以你要比马尔福家的小子更殷勤,比诺特家的崽子更忠诚。"一株魔鬼网突然缠住小高尔的脚踝,"当时间开始倒流——"

所有魔法植物同时绽放,花粉在空中组成金蔷薇纹章。"就做她最听话的看门狗。"老高尔扯断魔鬼网,将请柬塞进儿子胀鼓鼓的口袋,"记住,咬人的狗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