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是不是多亏了本大爷的手段。”
不听从墙头上落下,荒铃就挂在它的脖子上,晃动着,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来。
云奕不动声色的抬手,将荒铃取下重新塞到怀里,语气听上去多了些许埋怨。
“都是因为你,让我错失了一次机缘!”
“就那点东西,有什么可惦记的,你不是忘了吧,你现在…”
不听摇了摇尾巴,歪着嘴巴。
“况且那九节铜杖的底细本大爷已经摸清楚了,其本体应该也是某位先天圣灵的躯骸,看样子像是竹子,若说先天圣灵之中,与之相仿的,恐怕就是「琅玕」了。”
“既然能在这里看见它的躯骸,如果它不是选择了那条最为危险的路,恐怕就是在时间长河的冲刷中,坐化了。”
听见它这般言之灼灼的话语,云奕也来了兴致,当然不是对于「琅玕」的过去,而是着重于眼前。
“瞧你这么得意,小手肯定不干净吧?快说,做了什么?!”
不听这一次却是一反常态的,没有显摆,而是将语气收敛了几分。
“这不能告诉你,况且都是古文,说了你也听不懂。”
“不愿意说算了。”云奕没有纠缠,转而将目光投向青石台上。
“那几个气息有古怪的,你找到了吗?”
“当然,喏。”不听抬起尾巴,用尾尖代替手指。
“就是那几个,身上也有幻术痕迹,应该也不是他们原本的样子。”
云奕看得仔细,这四人长相并不出众,放在台下也是泯然众人的模样。
脑海中简单回忆,其中三人来自高台,应该是某些贵族的门客,剩下那个则是来自散修或是小门派的。
两日不同的考验,他们的样子没有变化,就是不知道易容的手段,除了不听,在场是否还有其他人能发现。
“你觉得哪个最是可疑,夜里偷偷跟上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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