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不知道若是没了功德，你们还能不能稳住圣位？”

接引、准提猛地抬头，对上的是鸿钧玩味的目光：“老师您的意思，弟子怎么有些不懂？弟子欠的，不是天道的功德吗？”

“谁告诉你，你们欠的是天道的功德？天道视众生为刍狗，你们也是洪荒众生的一员，天道凭什么借你们功德？还是足以成圣的庞大功德？”

“就凭你们发的四十八宏愿？”

“若随便许几个愿，就可以从天道贷来功德的话，你猜天道手中的世界本源够不够借的？”

鸿钧只是轻描淡写地一句话，让西方二圣的表情瞬间变了。

“老师您的意思我们不是很懂。”

准提苦着脸，声音都在发颤。

“不懂是吧？”鸿钧见两人还要装傻，直接剖开了说：“为师要告诉你们的是，你们成圣的功德，是为师借给你们的！是为师为众生讲道九千年所获得的功德！借给你们大半！你们现在，明白了？”

“……明白了。”

接引、准提再装不了傻……没办法，功德其实就是世界本源，属于最高级别的灵物，而既然是灵物，就可以印下个人印记……

若是借的天道的还好，天道本无生命，也不会再功德中刻下个人印记，还不了的话，也可抛弃鸿蒙紫气，逃离世界；可若是鸿钧的，融合功德，也就融合了鸿钧的个人印记，鸿钧一旦想要收取回来，那他们自身本源，都会被抽取。

届时，就不只是圣位了，说不得他们本身都会受到重创，就如鸿钧自爆后对洪荒的伤害一般。

“放心，我也不是会一直把住你们不放的老师。”

鸿钧微笑说道：“如果你们能在封神之战中助我，无论胜败，只要尽了全力，那我可发大道誓言，封神之后，债务全消！”

“……老师，我们可以用大道功德相偿。”

接引抬起头，试图用另外的偿还之法。

只是可惜，鸿钧都已经找上门来了，又怎可能让他们逃脱。当即也只是微笑地看着两人，一句话也不说，又仿佛什么话，都说了！

接引、准提对视一眼，苦笑一声，乖乖低头。

“弟子，谨遵老师圣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