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告诉我要好好休养一段时间后再做检查。”克洛泽转移话题道:“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怎么会知道我住院?”
“为了不让你们这些学员担心,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顿了顿,克洛泽又挤出一丝微笑说:“现在看来是我想太多了…”
来之前陈国宾就考虑过这问题,所以早就想好措辞:“我是你带出来的,怎么会不挂念老师呢?”
“我闲下来后便想打听老师的情况,想为你准备些礼物。”
“结果嘛那些人却说你不在学校,所以我只能动用自己的关系调查了。”
“你倒是有心了。”克洛泽感慨说,也不知是演戏还是真心。
毕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两人可是对立面。
忽然。
陈国宾又意识到一个问题,既然是对立面,那是不是某些组织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存在,克洛泽不可能帮着隐瞒自己的身份啊。
“你可是我的老师。”陈国宾微笑说:“我本打算这次见面陪你好好喝一杯,看来现在只能等你康复之后再说了。”
克洛泽笑了笑说:“你这次准备在汉斯呆多久?”
“说不准。”陈国宾给了个模糊的答案,略带抱怨说:“我倒是很想一直留在汉斯,可惜我父亲不同意,况且现实也容不得我胡来了。”
“哦?”克洛泽来了兴趣。
顿了顿,陈国宾无奈说:“现在我的军衔已经晋升至大佐了,华夏一堆事务需要我去处理呢,现在能来到汉斯也算是给自己休假了。”
克洛泽虽然是汉斯教官,却也很了解日本的军衔,听到他距离少将仅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惊讶的看向陈国宾,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
他怎么都想不到,几个月不见近卫信一,他的军衔简直像是插上了翅膀。
30岁不到的大佐…
这家伙究竟做了什么?
克洛泽满腹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