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雄性对这点倒是不置可否,只是还是不太相信失忆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现在可是老老实实把事情都和他们说了,没有任何隐瞒,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大家都一清二楚,至于他们什么反应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溟直满脸探究,“你现在和在部落里不太一样。”
他怀疑这会不会是她不想和他们交配找出来搪塞他们的理由,毕竟这样的情况过去不少发生不是吗。
江梨冷笑,她斜睨着他,“不像?只怕是你们只听那群兽人传的……”
话说到一半停下,她想说他们根本没去了解事实,又想到她确实经常在部落里逮小崽崽来收拾,他们传得也没错,既然这样也没必要和他们解释了。
银景离走近两步,“难道他们说的不对?我在部落里可没少见你欺负小崽崽和雌性。”
“对啊,他们说的没错。”
银景离被江梨这无所谓的态度一噎,眉眼间也冷下来。
江梨晃动翘着的腿,“还有什么要说的没?我只是不想再欺骗你们。刚才不是说要交配?”她眼睛都亮起来了,“那是我们一起还是你们轮流呢?”
几个雄性冷沉着目光一时都没开口。
炎珩瞅瞅这个瞅瞅那个,想起来他之前和江梨不对付是因为他替那些小崽崽找她要说法的那天开始的。
一直一根筋的炎珩难得开始思考,他记性很好,把所有关于江梨的记忆都拉出来,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