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漫过腰腹,陆秋宜拼命扒拉着浴缸边缘。
贺景越像是怕她疼,俯身咬住她的耳朵,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疼吗?”
太久没有这样亲近,贺景越像是收不住劲。
陆秋宜咬着下唇,抑制不住地呜咽,看起来像被欺负狠了。
陆秋宜长长的眼睫上挂着泪珠,被水汽打湿,一绺一绺地贴在脸颊上。
浑身的燥热像是要把她烫坏。
这次折腾到凌晨一点,陆秋宜累得要死,薄薄的眼皮通红,眼尾那块皮肤一直被泪裹着,看起来嫩生生的。
结束后,她被贺景越光溜溜的抱着去清理。
陆秋宜在贺景越怀里困的东倒西歪,下巴搁在肩膀那块,微微歪着头,不安分的直皱着眉。
贺景越怕惊着她,动作很小心,抱着陆秋宜回去的时候,看了半晌,轻轻把她皱起的眉毛抚平了。
陆秋宜迷迷糊糊,被折腾的有点怕,以为他还要做什么,偏过头嘟哝着:“不要了,不要来了……”
话是这样说的,但没一会儿,等贺景越洗完回来后,她又像小狗一样,在睡梦中下意识的蹭过来,往贺景越的怀里钻。
但这副乖巧的样子也只持续到第二天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