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今儿非得活动活动筋骨,让他们知道下什么叫砂锅大的拳头。”
说着韩师傅袖子一撸,大步上前就要重拳出击。
两个跪着的年轻人,见是要来真的。
赶紧搀扶着站了起来,年纪小点儿的姑娘颤抖着声音:“姐夫,我不知道大娘是怎么跟你说的。
可我跟我姐是打断骨头连着筋,轻易撕撸不开。
我刚刚说的您让大娘再想想。
百利无一害的事儿,不必做的这么绝情。”
说完俩人低头钻出了人群。
这让扎开架式的韩师傅,有些莫名其妙。
打过架的都知道,只有一个人的时候,是打不起来的,毕竟一个巴掌拍不响。
韩师傅偃旗息鼓,拱手谢过来帮衬的高邻,这才回家。
一群看热闹的也各回各家。
李水仙重新回到炕上还觉着莫名其妙:“没头没尾的,我总觉着这两波人有什么关系。”
吕秀玲点头:“那个大的低着头我没看见,可那个说话的小姑娘,眉眼跟小张老师有三分像。
都说生女随父,这三分估计是从亲爹那边传下来的。”
玉娟嘴快:“感情,这韩师傅的老丈人,闭眼前还寻了个小老婆!”
吕秀玲瞥了闺女一眼:“别瞎说,人家什么根正苗红的,没实证的话,这些个风闻还是少说的好。”
李水仙赞同的点头:“这话对着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轮不着咱们操这份闲心。”
这话说的还没隔夜。
下午,刚带着孩子洗了回澡的杨福平,就被林老师给请了过去:“小张老师请咱们两个过去一趟。”
到了韩师傅家之后才知道,请人的不是小张老师,而是小张老师的母亲,宋婶子。
这位曾经的女民兵队长,现如今的区政府卫生建设科科长。
头一次在外人面前露出来了为难之色。
(1951年8月,北京市区各界人民代表会议代行了人民代表大会的职权,选举了区长、副区长、区人民委员会委员,区公所改为区政府,正式成为一级政权。)
先是对着两位街坊解释了自个儿的身份:“之前对我个人的身份有所保留,主要还是不想小韩有什么心里负担。
当初带着婷婷来四九城,名义上是求学,其实也是做了些地下工作。
解放后,组织上出于安全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