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谈不上

虽他大部分时间都冷着个脸,但他的眼角永远带着一抹若有似无的、满足的笑意,仿佛刚聆听完一曲仙乐

色很淡,近乎与他苍白的面容融为一体,线条完美如工笔画

但当他微笑时,那通常是杀戮或进餐的前奏,嘴角扬起的弧度精准却冰冷,绝不会牵动眼周肌肉,形成一种极度割裂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皮笑肉不笑

鸦羽长发中那几缕玫瑰红的发丝此刻看去,竟如同在他头上蜿蜒爬行的鲜活血管,似乎能微微搏动

发间那支枯枝般的银簪,尖端悬挂的暗红珠玉,仔细看竟是一颗微微缩小的、保持着惊恐表情的龙头或凤首,是他最近的食材而定,被秘法炼制,永恒地凝固在极致的痛苦瞬间

那身厚重的黑色菩萨衣,其上的暗红色曼陀罗花纹,近看会发现那根本不是绣线,而是干涸凝固的血浆与抽取出的痛苦魂魄糅合后绘制而成的咒文,无数细小的痛苦面孔在纹路中若隐若现,无声哀嚎

衣摆处那些泼溅状的深色痕迹,散发着不同种族血液特有的混合腥气,龙血的灼热腥、凤血的清甜腥、人族血液的铁锈腥等,于冰冷的檀香中构成一种挑衅般的邪恶芬芳

平常他也会如一般菩萨那样坐在莲台上,他并非随意地倚靠莲台,而是以一种极其标准、近乎刻板的慈悲菩萨跏趺坐姿态端坐其上,这丝毫无损他的妖艳,反而增添了巨大的诡异感

仿佛在进行某种神圣的仪式,而仪式的内容却是虐杀与吞噬

那赤色刀莲台,是由无数锋利刀片组成的莲台,此刻能看到一些刃口上挂着细微的、不同颜色的肉屑或羽毛

莲台的中心,并非莲蓬,而是一个不断微微旋转的血色漩涡,里面沉浮着未能完全消化的骸骨与宝石,龙族的晶核、凤族的翎羽精华等,那是他的餐桌也是消化炉

那串雕刻着痛苦骷髅的念珠,在他指尖捻过时,那些骷髅的嘴巴会无声开合,仿佛在重复着生前最后的惨叫

这串念珠是他最爱的收藏录,每一颗都代表一个他曾精心品尝并特别欣赏的强大存在

还有一串还会跳动的眼球佛珠

他的气息,是那种冷檀香、甜腻血腥、种族特有的能量气息龙息的焦灼、凤炎的炽热等混合在一起,那是他屠杀了大量龙凤麒麟与人族形成的气息,形成他独有的"佛香"

声音空灵而温柔,如同梵唱,但说出的内容却极端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