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低声道：“你可知自己是谁？”

秦意眉头皱起：“什么意思？”

老祖叹息一声，缓缓说道：“正邪之眼，千年一现。它本不该存在于世，更不该落入你这样的人手中。”

秦意沉默。

“林家之所以收留你，不只是因为你娶了林婉晴。”老祖继续道，“而是因为你的右眼。我们一直在等，等它觉醒，也等它消失。”

秦意冷笑：“所以你们想挖掉我的眼睛？”

“不是我们想，是你必须这么做。”老祖语气陡然严厉，“正邪之眼现世，意味着灾厄降临。若不将其封印，林家将毁于一旦。”

“荒谬。”秦意冷冷道，“我从未用这双眼做过害人之事，反倒一次次救了林家。”

“可你救得了多久？”老祖盯着他，一字一句，“你以为你控制得了它？你不过是它的容器罢了。它迟早会吞噬你，甚至……唤醒那个东西。”

秦意心头一震。

“什么东西？”他问。

老祖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注定走向毁灭的人。

“我不信。”秦意缓缓开口，“你说这些，不过是为了夺走我的我的眼睛。我不会交出去。”

老祖眼神微冷：“你不明白后果。”

“我只知道，谁要动我这双眼睛，我就让他付出代价。”秦意语气坚定。

老祖沉默片刻，忽然抬手，掌心浮现出一团灰白色火焰。火焰中隐约可见阴阳交错的纹路，与秦意右眼中的力量如出一辙。

“你果然……”秦意瞳孔微缩。

老祖轻叹：“我曾也是它的宿主。”

秦意怔住。

“但我早已舍弃。”老祖继续道，“我活到现在，就是为了阻止它再次苏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