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句话之后,声音消失,李逸小心的感知,发现这赖清身上的玉佩已经黯淡无光,想来附着在玉佩之上的精神力已经消散了。
不过,两次精神力压迫的仇,李大爷算是与这个不知道姓名的所谓上官结下了。总有一天,他会要找回来的!
赖清似乎还没有察觉到自身的玉佩已经失去了作用,依旧在那边趾高气扬,李逸也懒得与他纠缠。深深的看了一眼赖清,目光仿佛透过了布料看到了怀里的玉佩,仿佛要将这股气息牢牢记住。
随后,他不再停留,转身便走,刚离开会客厅,却见那赖清依旧不罢休的还要追出来。右手指尖一道剑气再次凝聚,随后往那赖清的方向一指。
原本还准备“痛打落水狗”的赖清瞬间停步,随即脸色惊恐,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在那里,原本的发髻已经被削掉了。
李逸缓缓收回手指,目光冰冷地扫过赖德、赖清以及那一直站立在会客厅中一动不动的九品赖家教头。
“三十名乡壮,加上这位九品的好汉,明日午时之前,自带三日口粮,到县衙报到。少一人,或者迟到一刻……”他的目光落在被削掉了发髻的赖清身上,“犹如此发髻!”
他声音不大,但是却如同寒冰砸落在每个人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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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不再理会面如死灰的赖清,以及身后惊恐莫名的赖德,转身带着老严以及一众衙役,押着那十几袋粮食径直离去。
赖德望着李逸离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前方自己儿子头上空荡荡的发髻,猛地一个激灵,快步上前,查看儿子的状态。
却见这位在布政使司衙门上班的吏员像是着魔一般,嘴里不断念叨着:“怎么不起作用了?怎么不起作用了?”
“儿啊,儿啊,你怎么了?”任凭赖德怎么呼喊,赖清就像是被魇着了,不断重复着这句话。这时候还是这位王教头回过神来,一道类似于佛门狮子吼的音波功夫从此人嘴里发出来。
“喝!”
这一下果然有作用,赖清恍惚了几下,随即脸色苍白如纸,瞬间瘫软在地,幸好赖德手疾眼快,扶住了自己儿子。
“爹……”一声凄惨又苦涩的声音从赖清嘴里发出来,见他还要再说什么,赖德伸手阻止,随即看向王教头。
“王教头,就按照李大人说的吧,麻烦您去庄子上,拣选三十人明日到县衙吧,王教头也去。”
这一刻,赖德好像瞬间苍老了好几岁!
当然,李逸并不知道这些,带着老严以及衙役回到县衙之后,这次带着老严,只他们二人,沿着县衙所在的东大街往东门方向而去。在一个路口往南,便来到了南大街。之前说过,这南大街这边实际上住的都是在当地有权有势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