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啊。”杨名顿了一下，“挺专业的，对项目帮助很大。”

“只是专业而已？”苏婉儿声音陡然拔高，“你们刚才在宴会上聊得那么开心，是不是早就认识了？”

“婉儿，你这是怎么了？”杨名皱眉，“我只是正常交流业务，没别的意思。”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苏婉儿站起身，眼中泛起一丝水光，“我看到你和她有说有笑，心里很不舒服。而你，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解释？”杨名语气也冷了下来，“我又没做错什么。”

“你总是这样！”苏婉儿咬牙，“你以为只要事业成功，其他人都该理解你的行为吗？我不是那种可以被忽视的女人。”

“我没有忽视你。”杨名提高了声音，“我只是觉得，你不该因为这种小事就怀疑我。”

“小事？”苏婉儿冷笑一声，“对你来说或许是小事，对我来说却是底线。”

房间里陷入沉默，只有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

“我不想吵了。”苏婉儿低声说，“但我希望你能明白，感情不是靠能力就能维持的。”

她说完，转身走进卧室，将门重重关上。

杨名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客厅。苏婉儿已经起床，正准备出门。她穿上了职业装，提着包，像是要赶去公司。

“婉儿。”杨名叫住她。

苏婉儿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

“昨晚的事……”杨名顿了顿，语气缓和了许多，“对不起，我不该那样说话。”

苏婉儿终于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他。

“你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她问。

杨名点头，“我知道，是我忽略了你的感受。”

“不只是昨天晚上。”苏婉儿轻轻叹了口气，“是你一直以来都太专注于事业，把感情放在了后面。”

“我会改。”杨名认真地说，“我已经用神眼回顾了我们的相处，我发现，很多时候我都把你当成了合作伙伴，而不是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