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切都只是剧本。

“你还隐瞒了什么？”他突然问。

苏婉儿愣了一下，嘴唇微颤。

“还有多少真相我没听到？”杨名睁眼，直视她的眼睛。

她低下头，久久未语。

“你说吧。”杨名的声音冷得像冰。

她终于开口：“我还有一个任务……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

杨名的心猛地一沉。

“什么任务？”

“启动‘天启协议’。”她声音轻如蚊呐，“如果矩阵重启失败，我必须亲手终结这个世界的数据核心。”

杨名瞪大双眼，像是听到了世界上最荒谬的事情。

“你疯了吗？！那是整个世界的命脉！你一个人决定它的生死？”

“不是我决定，是天机阁早就决定了。”她苦笑，“我只是执行者。”

杨名猛地站起身，胸口剧烈起伏：“所以你到底站在哪一边？！”

“我只站在你这一边！”她几乎是喊了出来，泪水止不住地流下，“我宁愿死，也不想伤害你！可我不能违背使命，否则整个世界都会陷入混乱！”

杨名呆住了。

他看着她，那个曾陪他走过生死的女人，此刻竟成了决定世界命运的关键人物。

他不知道该相信什么。

“杨名……”她伸出手，想触碰他，却被他躲开。

“别碰我。”他后退一步，声音嘶哑，“我不信你了。”

苏婉儿的手停在半空，泪水无声滑落。

“我知道你不信。”她低声说，“但我还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弑神因子并不是终点，真正的数据融合还没有开始。”

杨名瞳孔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