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杨名皱眉。

他退出系统，睁开双眼，额头渗出冷汗。

“怎么样？”苏婉儿立刻凑过来。

“他们在东南亚有个秘密据点。”杨名指着屏幕上浮现的坐标，“而且，那里很可能藏着另一个遗迹副本。”

“你怎么知道？”她问。

“因为那里的墙上，刻着和遗迹一样的符号。”杨名沉声道，“这不是巧合，是某种计划的一部分。”

“天机阁。”苏婉儿忽然想起什么，“之前‘零’提到的那个组织。”

“没错。”杨名点头，“这次攻击只是试探，他们想确认我是否具备所谓的‘天选者’资格。”

“所以……你父亲当年的实验，真的没结束？”她声音压低。

“不但没结束，还可能一直在延续。”杨名站起身，走向控制台，“我们必须去那个地下设施看看。”

就在这时，耳机里传来技术员的声音：“老板，又有一条消息进来，发件人显示为‘零’。”

“接进来。”杨名下令。

画面很快出现在主屏幕上，依旧是那个坐在黑暗房间中的男人。

“你们总算发现真相了。”零开口，嘴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到底是谁？”杨名直视镜头。

“我是谁不重要。”零缓缓说道，“重要的是，你们现在必须做出选择。”

“什么意思？”

“那座地下设施，不只是研究基地。”零顿了顿，“它还是一个‘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