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朝礼终于受不了了,他以手扶额。
阿涛果然还是那个阿涛,把自己搞得灰头土脸,他有点后悔跟他坐一块了。
结果朱涛突然正经起来:"说真的,往后乡里晾衣杆子该加高半米。"他摸着鼻子望天,"省得有些傻子爬墙看月亮,被当偷肚兜的揍。"
朱朝礼吐槽,心说加高有用吗?谁捉得着你啊?就算捉到了又能把你怎么样?
可什么都还没出口,天边的某个方向就升起了红色的花火。
朱朝礼唰得站起,大惊失色。
红色在信号弹中代表坏情况,信号弹的数量说明了紧急程度,平日里大家最多用一发,而这次天上的信号足足有三发!
朱朝礼推断那是衙门,衙门出大事了!
他立马转头要对阿涛再叮嘱几句,就发现一把匕首刺来。
朱朝礼顺势格挡后退。
“阿涛!你干什么!”
阿涛大叫:“太无趣了,生活太无趣了!我要追求我的自由!”
那天,自己潜进柳雨薇的栅栏院子,他被深深震撼了。
阿涛从没见过那么好看的亵衣。
白色的亵衣上流露着鳞片般的纹路,纹路紧紧相连,在阳光下流动异彩。
它紧致而精美,曼妙又圣洁。
那天,他就像开了窍,发现了柳雨薇的美。
如果说之前的偷盗只是为了消遣,那么对于柳雨薇,他是产生了执念。
后来的日日夜夜,他总在夜里想起那人的一瞥一笑,她的妆容和身段。
阿涛想追求柳雨薇,但怎么可能成功?
泗水乡那么多人都失败了,而自己只是个混混啊!
那天,他被书生荀淮赶走了,但他的心又从来没被赶走过。
阿涛不在乎是否在大家的印象中活成了乡里该溜子的模样。
恰巧,前不久,有人发现了自己的天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