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交待完,斯己跨上门口的越野机车,在十多名随员的保护下,向着坎利顿连阵地扬尘而去。铁路线两侧既有路基台面又有渣石,容易被轮胎卷起伤人,对机动车很不友好。好在与指挥所只相距1.7公里,路况再差也就5分钟路程,忍忍就到了。
斯己很快便来到山下障碍点,一检查竟没找到守卫,而山丘小路前也没人迎接领路,开始还以为坎利顿听错位置去了别处,等了一会后,连呼叫都没有应答,情绪就上来了。
他怒不可遏,指着某头目:“你再联络坎利顿,怎么搞的!”
那人委屈:“手台呼叫三遍了,无人应答,可能是信号问题。”
“哦?”斯己顿感不妙,好像天色黑的都不单纯,他立即联系了警通排长,可对方说雷达还未架好,请稍等片刻。
斯己一挥手,命令随员以战斗队形散开,卡住路口后便要派人前去察看,却发现身边人都躲出很远。
他脱离铁血团时没带出全套班底,新打造的缅顺营除了带队军士,大部分为聚集笼络的幸存者,战斗力都还没提升上去,更别说意志胆色了。
因为不久前刚被家园社两次痛殴,所以看到有危险,一个个目光躲闪的如惊弓之鸟,把斯己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给引了出来,掏枪指住最近的三人:“就你们几个,上去,记得避开山路分散开走。”
黑洞洞的枪口在眼前晃来晃去,几人不敢推诿,接过头目递来的手台硬着头皮上了山,相互谁都不愿走在最前,直到小径分叉才各走各路,随着脚下石子枯枝的裂响而心颤不已。
全福藏在五十米外的半腰草甸中,为他们的拖延在暗暗着急,心念一转,忽然开口喝问:“口令!”
静夜中声音传播很远,不仅三名尖兵,下方的斯己都愣了一下,心想我哪知道你们的内部口令,开口训斥道:“我是斯己,坎利顿在吗,为什么不来迎接我?”
一句话让全福迅速确定了主要目标,MP5k的枪口对准发声方位,瓮声瓮气的回道:“原来是您啊,丧尸袭扰了阵地西侧,有兄弟被咬伤,连长过去处理了。”
“西侧?”斯己低头沉思起来,他对阵地进行过实地踩点,除上山路以外的侧卫方向都埋设了反步兵雷,如有丧尸突入,必会因引爆产生极大声响,难道是布置间隔过于松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