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木紫说：“我这边倒是没问题，可是你自己呢？”

天鹅说：“我要和带着大孩子们去追逐天命。”

李木紫说：“你们什么时候回来？”

天鹅说：“我们不会回来了。”

李木紫变了脸色：“你说今天我来得巧，所以崽崽们正好托付给我。假使我晚来十天半个月，会不会只能给崽崽们收尸了？”

天鹅面不改色，轻叹一声，说：“天命不等人，我们也顾不得那么多。那就让崽崽们长眠在此好了，反正此地原是祖坟。”

李木紫脸上不再有半点笑容：“你说的去追逐天命，究竟是去做什么？”

天鹅为难地说：“做什么……这很难解释啊，天命就是天命。”

上次初见天鹅的时候，天鹅就表现出对鸣羽会没有什么兴趣，世世代代都是在这里等待“天命”，但是对于什么是天命，也没有说清楚过。

对于高贵的妖仙，天鹅并无敬畏，而对于所谓天命则不顾一切地服从。

为什么那天命正好是在司马吞蛟他们刺激到地仙们的时代发出对天鹅们的召唤呢？

真是巧合？

李木紫这次不是独自来的，探索开发秘境总是要带上一个探索队，外边山上还停着飞艇。

她把天鹅崽崽们托付给探索队，命令带回到太平国避难所，在五德仙子的信仰体系里有很多相关人才，能够照顾。

然后她对天鹅说：“我要跟着你去追逐天命。”

这不是一个请求询问，而是一个对决心的陈述，无论如何也要跟去。

幸好天鹅不觉得天命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轻松愉快地说：“好呀，一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