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咱组织的灵魂人物,最高委员会里最能打的,最有魅力的,咱俩的顶头上司,你就管人家叫‘臭小子’?”
“那俺叫他啥?跟俺家娃儿边儿边儿大!”大胡子耸了耸肩:“书记小鬼?还是委员小伙儿?”
“错啦!”姑娘捂嘴笑:“你得叫他‘书记大人’或者‘委员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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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头的瘦高个儿停下脚步,眉头微皱:“喂,冬妮娅,又在开这种玩笑,我得批评你了。”
“哎呦,领导您说,我听着哩~”
“无论古时候的封建礼教,还是现在联邦那虚伪的‘管理式民zhu’,都是人压迫人的思想糟粕,
咱工会组织不分高低贵贱,只是分工不同,都是同志。”
姑娘做个盈盈下拜的夸张姿势:“您批评的是,保尔书记同志,听君一席话,思想境界又提高了呢~”
“得了吧,冬妮娅,又在拿我开涮…”
领头的对于姑娘的笑话并不感冒,头也不回,再次迈开大步将两人甩在身后:
“你俩快点儿,天越来越冷了。”
“窝巢!臭小子…要死啊!特么…慢点儿!”大胡子快步赶上,气喘吁吁念叨着:
“特么d…这种愣了吧唧的浑小子…竟然还挺有女人缘…那帮傻姑娘还都上赶着追他…凭啥…没天理了真是…”
姑娘快步跟上领队,回头看向大胡子:“你说凭啥,咱保尔同志有魅力,能打,长得帅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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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经过两个半小时的艰难跋涉,三人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一片被遗忘的乱葬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