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体验了一下电影世界，真的是进入了一个全新的世界，非常逼真，就算用自己的眼睛也看不出任何的破绽。

“就和真实世界一模一样，可是怎么会如此真实？甚至感觉不到领域的边界，就像真的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而不是进入了一个领域。”五条觉得眼前的咒术打破了自己对咒术的认知。

咒术说到底就是咒力支撑的空间，不可能无边无际，咒力再强也不可能塑造一个完整的世界。

“难道是梦？”他无法否认咒术的常识，只能否认眼前的世界，认为这个世界是通过另一种形式实现了‘真实感’。

就好像自己的‘无量虚空’，通过大量的信息占据敌人的感官，让敌人感觉自己在处理信息，其实已经宕机。

所以可能是自己的神经感受到‘真实’，其实一切只是一场梦。

但就算是梦，也很强大。

五条悟没有找到应对的办法，就算自己打开领域，也只是一滴水进入大海，对杜兰的领域一点影响都没有。

离开电影，他忍不住看着杜兰，说到：“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我是你的同事。”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领域。”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个小小的领域，能帮上大家的忙就很好了。”杜兰说道：“说实话，这个时代和以前的时代都不一样，互联网的普及让负情绪传播的速度变得飞快。聚焦与日俱增，时代正在对咒术师提出考验。”

“没错，所以我才对腐朽古板的咒术元老会产生不满，年轻人在拼命，而他们却视而不见，只想着维持自己的地位。”五条悟厌恶地说道。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类的发展对咒灵来说也是有帮助的。咒灵也可以使用科技提升自己的实力，只需要几万人的负能量就可以诞生一个特级咒灵。如果是一场全球性的金融危机，产生的咒灵肯定比哥斯拉还要可怕。而咒术师并没有与之抗衡的力量，咒术师的实力和千年前相比，还是退步的。”

五条悟说道：“咒灵不可能无限吸收负情绪，最多就是在一个区域内吸收负情绪而已。如果是全球发生金融危机，确实有很多人诅咒，但不会把全球能量集中起来变成一只咒灵，而是会在不同地区形成多个咒灵。毕竟负情绪也是有细微不同的。”

“比如西方人诅咒，通常会以恶魔的形式出现。岛国的诅咒就会以鬼神的形式出现，并不存在全球危机创造一只超级咒灵的情况，因为不同地区的人类有不一样的情绪感知，所以神话传说、鬼怪传说各有不同。你连这个都不知道吗？”

杜兰连忙说道：“但全球化在发展，全世界的人都在互相交流，差异正在减小，或许未来就会产生一只打破差异的咒灵。你这么年轻，可不能和老顽固一样古板，不能刻舟求剑、守株待兔、削足适履、郑人买履……”

五条悟也无法否定会有这种可能，虽然以前咒灵确实是呈现区域性的，就算是相同的负能量也是一个区一个样，并不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