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都落兰也因为失去了“对手”,茫然的停下了动作,呆呆的坐在床上。
苏浩见状,立刻趁机上。
用被子将还在扭动笑骂的涂山雅雅,裹成了一个蚕蛹,只露出一个脑袋。
然后又用另一床被子,把迷迷糊糊的欢都落兰也如法炮制。
两个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蚕蛹” 并排躺在床榻上,终于消停了下来。
涂山雅雅还在被子里不甘心的扭动,嘴里骂骂咧咧。
欢都落兰则是因为折腾累了,加上酒劲彻底上来。
眼皮开始打架,很快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苏浩站在床边,看着终于恢复平静的“战场”。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
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他感觉比练了一趟剑还累。
“总算……搞定了……”他喃喃自语,感觉身心俱疲。
他最后看了一眼床上两个睡,或被强制睡着的少女,摇了摇头。
转身离开了房间,还细心的带上了门。
走到屋外,夜风一吹,带着凉意。
苏浩下意识的摸了摸腰间,却摸了个空。
他的宝贝酒葫芦刚才为了方便“作战”,放在雅雅房间外面的石桌上了。
他走过去,拿起那沉甸甸的,仿佛永远也喝不干的朱红酒葫芦。
拔开塞子,浓郁的酒香,瞬间驱散了方才的疲惫与无奈。
“吨吨吨……”他仰头畅饮了一大口,感受着那灼热的液体滑入喉管,带来熟悉的慰藉与力量。
呼——还是喝酒舒服。
至于里面的那两个麻烦……
明天再说吧!
他抱着酒葫芦,摇摇晃晃的,朝着自己住所的方向走去,将身后的烂摊子和可能的“秋后算账”。
暂时抛在了脑后。
今夜,他需要酒精来抚慰自己“受伤”的心灵。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同轻柔的金纱。
透过雕花的窗棂,洒在涂山雅雅房间那柔软华贵的床榻上。
欢都落兰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意识如同沉溺在深海中的气泡,缓缓向上浮起。
首先感受到的,是宿醉带来的,如同被重物碾过般的头痛,太阳穴突突直跳。